还有那两足间,自小腿内侧缓缓流下的水液。
“观慈音。”阎玫盯住omega的足,危险道。
观慈音闻言,足踝无声挪动,他微微屈膝,对阎玫做了温婉的辑。
他的排卵期开始不久,慈母般的温柔随一种冷香将阎玫的神经死死缠住。
这不是omega的信息素,而更像一种毒液。
电光火石里,阎玫从珠帘内看到了观慈音的膝盖骨,这膝盖骨雪白冷清,太漂亮了,令阎玫记忆犹深。
“原来是你!”阎玫睁大眼,牙尖颤栗起来,金色眼珠骤缩!
操!
阎玫昨夜就是被这膝盖骨猛地一下踹到下巴脱臼,踹到异能失控,踹到食髓知味的。
那滋味他平生第一次尝到。
观慈音此时侧了身子,像是要离开了。
“你等等!”阎玫把腰侧的刀随手卸下扔地上,而后沉默上楼,他俯背,覆盖外骨骼机甲的手指带着探究与不悦,猛地掀开珠帘!
——唰!
——哗啦。
阎玫指间是珠帘上细小的翠玉,连带抓住了一尾乌黑长发,又香又冰冷。
观慈音的鬓发被阎玫不知轻重抓得刺痛,他不生气,脖颈偏过来,雪白优雅地低俯,连带浓睫含情的一双眼。
像是要就寝了,只穿了单薄的松散白袍,一粒红痣点缀在锁骨上,微微刺烫的诱惑转瞬即逝被浓黑的发滑下来,尽数遮挡。
阎玫“记仇”地盯着观慈音,他个子太高了,站在比观慈音矮了几层的台阶,alpha的躯体阴影也彻底把观慈音遮蔽。
观慈音退了一步,鬓角那抹长发却还在阎玫指间,他逃不掉。
“您好。”他似乎被吓到了,又柔弱到不知如何逃离,于是只能对这贸然闯入的来访者,细声细语地讨好。
阎玫被这讨好,还有观慈音昨夜恩将仇报踹他那一下,平白无故激起一种兴奋和恶劣。
他不太知道为什么观慈音会拿看陌生人的目光看自己,昨夜分明见过的。
他还救了观慈音的命。
在装不认识么?
“小妈好。”阎玫松了指,红发金瞳,英俊轻佻,百般浪荡,“小妈什么时候生个弟弟给我玩?”
他主动亮了身份。
像是又觉得这种程度的调戏还不够,他竟然微扯领带,喉结微动,又疯又性感地笑出声,“最好能继承我家的一切,我这辈子都为您娘俩,伏低做小?您觉得——”
观慈音蹙眉抬眼,这令阎玫闭了嘴。
阎玫听见观慈音对他细声说:“注意言辞,不然,我不介意替您父亲,教训您。”
观慈音这样温柔无害,又有点腼腆,似乎他袖中匕首没有拔鞘,没有起将阎玫割喉的杀心。
阎玫什么也不知道一样,他天真地,年轻地,不知轻重地回答:“可您这张脸,属实没有什么震慑力呀,太漂亮了。”
“看您一身白衣,家里又格外冷清,八成是父亲死了吧,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气了——”阎玫上了台阶在观慈音面前单膝跪地。
而后他褪下机甲手套将小指上的纯金尾戒摘下来,再抬头,为观慈音双手捧上,他示爱道,“祖传的好戒指,带着我的一见钟情,敢问小妈愿不愿意改嫁给我?”
啪嗒。
一楼客厅外,珍珠风铃随阎玫的节操掉地上了。
“……大少爷在说什么胡话?”观慈音偏过了头,眼珠一动不动。
“真心的。”阎玫睁大眼,无辜道。
观慈音手中刀险些跟着掉下来。
他不知道,阎玫原来是这样的性子。
……太不要脸了。
**
府邸斜对面,政府大楼的天台大门被穿了高叉旗袍的冷脸女人一脚踹烂,她手里扛着狙击枪,不用狙击台辅助,直接瞄准府邸二楼楼梯上的那个红发男人。
“阎玫。”女人嘴里叼着细枝香烟含糊念着,她柳眉慵懒微散,狠辣盯住镜头里的阎玫。
她哥哥在战场上被阎玫砍得只剩一条胳膊,以做报复她掏了阎玫的脑袋,令阎玫异能彻底失控。
但这还不够,她要阎玫死。
就当她瞬间扣动扳机的一刹那,狙击枪镜头内骤然闪过一阵雪光!
这雪光自阎玫所在的那栋府邸而来,可又不是阎玫惯用的弑敌手法。
这是刺杀,是杀手的伎俩。
谁!
是谁?!!
女人来不及思考,雪光里那由水化成的锐利尖刀便嘶鸣砍碎她的狙击枪!这还不够,尖刀再度化水,成为一条巨型长蛇对她张开獠牙!
“哥哥!”她凄厉大喊。
自她左眼钻出一条男人的断手,断手烧着大火一把攥住蛇头,把蛇头清脆捏爆了!
断手从妹妹眼中剥离钻地,以一道畸形黑影朝府邸游去。
异种。
这是一对自深海诞生,拥有自我意识的b级异种。
昨夜在观音城大厅引起慌乱的,只是最低级的f级异种。
断手在街下寻觅寄生对象,当看到豪车上的春夜城外交官时它一跃而上,在外交官惊恐的目光下,直接把他脑袋掏碎了!
血溅当场,尸体畸形抽搐起来。
司机听见什么声音赶忙回头,发现春夜城这外交官安然无恙坐在无声黑暗里。
“带我去楼先生那栋府邸吧,我有要事,要与他的儿子相谈。”外交官转了转脖子,礼貌道。
更新于 2024-05-21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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