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投来疑惑的眼神,“怎么,祈凌琛你都不认识么?”这个欠操的骚货,仅提了提名字,她逼肉就狠狠绞了两下。
“凌琛……”
祈凌宴闻言低笑了声,手卡住谭听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她,眼神越来越暗,“骚货,你看清楚,我是谁?”
谭听头疼的不行,酒精麻醉越来越上头,“嗯,想睡觉…”撑不住了。
祈凌宴气笑了,穴里的手指插的快了起来。
“想着我大哥,却被我压在身下插,嫂子,你骚不骚?”
男人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被玩弄的爽感让她在半醒之间。
穴里好空虚,好想要被填满……“嗯~”
“嗯,痒……好舒服呜。”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快坚持不住,突然痉挛的逼肉死死咬住手指,阵阵紧夹。
“高潮了?”他缓缓抽出,白浆顺着流下,祈凌宴从鼻腔轻哼一声,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舒服?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祈凌宴脱下她湿透的内裤,粉色的逼肉露出,还流着淫水,他呼吸越发乱,蝴蝶型的逼穴,两个翅膀可怜的躺着,还一张一合的扇动着,挂着阴精。
男人对着穴口摸了摸,“好湿。”惹得谭听浑身抖,“呜,不要弄我了。”
祈凌宴故意握着棒身,啪啪拍打小穴,“可是骚逼说他很舒服,都湿透了。”
“你看这水溅的。”
谭听爽的不成样子,从未经过人事,面前的男人好看的移不开眼,要沦陷了……
“不要……不要,我该回家了……求求你。”
怎么可能?他要操她,现在。
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龟头开始往里进,祈凌宴声音充满情欲,粗喘着,“好紧。”
大脑至尾骨,全都爽的发麻,神经兴奋,带着鸡巴也狠狠跳动,还没全插进去,就快被夹射了,他气的扇了下女人屁股,又被狠狠一夹,“呃,骚货,别夹。”
穴口被紫色鸡巴撑的发白,嫩肉外翻着,谭听一直喊疼,女人的哭声还唤起他一点怜悯,他有些不可思议,“第一次?”
随后速度慢下来,揉着阴蒂,手掌从腰上慢慢滑上白皙的胸,揉弄,散开,“放松。”
握着对白乳,聚夹在中间,声音都温柔了几分,“他没操过你吗?”
她从喉咙发出微弱的字,“疼~”
祈凌宴揉着她的奶子,“忍一下,哪有挨操不疼的。”说着挺腰全部沉入。
全操进去了,里面湿的他想死,又烫又滑,夹的要坏掉了,他被夹出些眼泪,声音有些委屈,“嫂子松点,夹的我好疼。”
穴里那么温暖,他又疼又爽,像只小狗。
谭听什么都听不进去,下体疼得厉害,“出去!呜呜。”
水越流越多,一分钟后,祈凌宴开始抽插。
滑腻的水被插出声,呜,谭听捂着自己的脸,像漂浮在海上,找不到归属,加上酒精麻醉,整个人都在旋转。
“啊……嗯~嗯~不要……”痛感慢慢消失,涌上难以言说的滋味。
噗呲噗呲水声更响,粉色蝴蝶小逼像包裹着一根紫色火腿肠进进出出。
铁似的鸡巴一层层破开里面嫩肉,她越夹他捣的越狠,“爽不爽,骚货。”
“呜……嗯~”乳头肿的难受,她摸住两个粉樱安抚。
阴道内突然被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啊啊啊!”她被这股精液烫到高潮。
祈凌宴被她这副样子骚的直接射了,狠狠几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更新于 2024-05-1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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