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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总的隐婚甜妻又上热搜了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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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4-02-17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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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总的隐婚甜妻又上热搜了
    作者:官养呢
    文案
    【互撩甜宠+综艺直播+先婚后爱】
    喻遥一路黑红,所到之处都是骂声一片:抢资源、穿假货、被老男人包养、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
    直到她上了某纪实综艺《24h》,网友们发现她拥有某奢侈品牌全系列的包,她的稀有钻石多的能下五子棋,她竟然还有游艇和私人海岛!
    节目快结束时,还剩一个没关闭的摄像头里出现了靳泽承的脸,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冷漠无情的男人正在低头给她穿鞋,声音低沉缱绻:“老婆,该去做产检了。”
    服务器彻底瘫痪,她竟然还有一个权贵万千势力遮天的隐婚对象!
    第1章 老公跑路了
    新婚第二天,喻遥的商业联姻对象就跑路了。
    算算日子,今天是那个狗男人离开的第九百一十二天了。
    夜幕低垂,月亮从轻盈的白雾之中升起。
    此时,她正站在落地镜前,满意的欣赏着自己今日的打扮,纯黑色紧身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包裹,后背交叉的细带看上去性感又撩人,及腰的卷发慵懒随意,泛着淡淡的光泽。
    急促的电话铃声将她从自我欣赏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好姐妹汤以安打来的。
    “遥遥,你出门没?今天晚到的自罚十杯啊!”
    喻遥把桌面上的几样东西胡乱的塞进了包里,一边下楼一边说道:“你确定今晚有新到的小鲜肉吧?再骗我的话,你设计的那堆衣服我死都不穿了!”
    汤以安抓了抓自己及肩的短发,很明显真的被她给威胁到了,讨好似的说道:“保证没骗你,你快下楼,我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楼梯口坐着一只圆坨坨的金色猫咪,喻遥给它倒了点猫粮,准备出门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看着来电显示上的“狗男人”三个字,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温婉柔和:“老公?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靳泽承从车上走下来,揉着眉心问道:“在做什么?”
    坐了一天的飞机,原本累的不行,听到小姑娘的声音以后,倒是轻松了不少。
    喻遥已经走到了玄关处,一边换高跟鞋一边熟练的回答道:“我在读世界名著呀,最近想多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做一个更优秀的靳太太。”
    男人笑了一声,嗓音低沉磁性:“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
    “你能快点回国陪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奖励了。”喻遥回答道,然后握住了门把手,毫不犹豫的向下拧动。
    她可太期待去和酒吧那群新来的小鲜肉嗨上一整个晚上了。
    然而脚还没踏出去,喻遥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
    靳泽承就站在门外,昏暗的灯光也难掩他清隽利落的五官,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着,带着危险的气息,嘴角擒着一丝很淡的弧度。
    喻遥咳嗽了两声,轻轻的试探了一句:“老公?”
    不可能吧,狗男人当年放弃家里的靳氏集团,为了自己新创的远庭集团,新婚第二天就去国外开拓市场了,两年半里就是连他亲爷爷的八十大寿都没回来一趟。
    她都快以为他们两个这虚假的豪门联姻感情,就快摇摇欲坠的成为四个人的狂欢时,结果现在说回来就回来,连通电话也不提前预告一下?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使没有家人的支持,靳泽承也一个人开辟出了一条独属于他的辉煌之路,这两年里,远庭频频出现在财经新闻的头条板块上,几句用尽了全部称誉颂扬的词汇。
    他光靠自己,也跻身进了富豪榜前十。
    靳泽承看了一眼面前小姑娘身上少的可怜的布料,压低了嗓音,一字一顿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阅读名著,陶冶情操?”
    喻遥不寒而栗,咽了咽口水后回答道:“我…我读累了…正准备出门遛个猫呢。”
    她从小就怕靳泽承露出这种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的表情,下意识的撒谎就显得有些口不择言了起来。
    什么遛猫,还不如说是出门倒垃圾呢!
    男人没说话,周遭的气息越来越冷冽,直到他的腿上突然蹭上来了一只软趴趴的猫时,眼底的寒意才消散了一些。
    “靳渐层,快过来!”喻遥一把抱起猫,举起一只猫爪在空气中上下挥舞着,为它介绍道:“这是你爸爸。”
    “喵。”猫咪很配合的叫了一声,黏人的不行。
    靳泽承皱了皱眉,到底是被“爸爸”两个字眼给取悦到了,没再追究小姑娘刚才撒谎的事情,“取的什么名字?”
    喻遥看着他走进屋内的背影,解释道:“它的品种是金渐层,正好孩子又要跟着爸爸姓,所以就……”
    靳泽承:“……”
    没想到小姑娘在取名这个方面这么有天赋。
    以后有了孩子倒是可以由她发挥,但是绝对不会采用。
    喻遥眼巴巴的看着他坐在沙发上,正想挨过去问问他怎么突然回国了的时候,男人就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神如利刃,面无表情的说道:“站好了。”
    “怎么了?”喻遥不明所以,下意识的把两只手藏在了身后,俨然一副小学生受训的模样。
    这种压迫感她真的太熟悉了。
    在喻家真正的千金没被找回来之前,她和靳泽承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了,那会儿大院里的孩子似乎都害怕少年老成的他,但一个一个又偏偏虎的不行,特别爱去招惹他。
    靳泽承每次生气了就拿她一个人教训,从写字帖到抄经文,总之花样百出。
    喻父喻母知道了这个事情后不怒反喜,他们觉得女儿能练得一手好字的原因都归功于靳泽承“孜孜不倦”的盯视,干脆连带着把她那糟心到没眼看的学习成绩也交给了靳泽承负责。
    此后喻遥只好被迫好好学习,做了坏事之后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被靳泽承知道。
    直到她十八岁出国留学,逃离了这个男人的视线后,那种刻在了dna里的害怕才得以慢慢消逝。
    然而没潇洒几年,毕业后一回国,她就明明白白的被父母安排嫁给了靳泽承。
    男人摘下了手腕上的表,神情散漫随意,但语气却冷淡严厉:“解释一下,这两年里和别的男明星上头条16次,对外宣传单身41次,挂我电话109次,消息已读不回283条的原因。”
    “喻遥,胆子不小啊。”
    “我知道错了。”喻遥立马低头,恨不得原地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靳泽承见她认错速度这么快,眼神动容了一下,本来就没想也不舍得罚她什么,再加上她态度还那么好,瞬间就熄火了。
    然而始料未及,下一秒喻遥就抬起了下巴,“但是你就没错吗?”
    靳泽承:?
    “我们结婚第二天你说走就走,你从头到尾和我商量过,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喻遥吸了吸鼻子,戏瘾来了真的是挡也挡不住,“你知道这两年多我是怎么过的吗?每天一个人面对这栋空荡荡的别墅也就算了,你妈妈还隔三差五就催我给她生个孙子,我一个人怎么生?无性能繁殖吗?”
    靳泽承嘴角抽了抽。
    要不是实时有助理跟他汇报小姑娘每天在国内的日程时,听她这么一说,他差点真的以为每天晚上都出去喝酒蹦迪的是鬼了。
    喻遥悄悄的抬眼观察着沙发上男人的神色。
    靳泽承掀了掀眼皮,懒洋洋的问道:“生气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死寂。
    靳泽承无奈的笑了一声,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在她手中塞了一把游艇的钥匙。
    在小姑娘狐疑的眼神下,他淡淡的说道:“不是一直说想出海玩么,等我这边工作安排完了,就陪你去。”
    喻遥瞬间开心的合不拢嘴,她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声音甜的发腻:“老公,有你真好。”
    靳泽承电话响了,喻遥趴在他身上听了一会儿,纯英文交流,还全部都是和商业合作有关,她打了个哈欠就准备上楼洗澡睡觉了。
    浴室里,水汽弥漫。
    汤以安的声音布满了每个角落,“你放我鸽子也就算了,你每次喝醉完发的那些誓还记得吧?狗男人新婚第二天就弃你而去,答应我,一定要对他很生气很生气好吗?”
    喻遥用指尖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发丝,若有所思的回答道:“可是他送了我一艘游艇诶。”
    平心而论,靳泽承除了工作忙一点以外,还真的对她挺好的,平时没少吝啬给她任何一分钱,逢年过节的还经常送很多贵重的礼物,车子房子不说,那些稀有的钻石都够她下五子棋的了。
    而且在这个各玩各的都已经成了不成文规定的圈子里,靳泽承没有任何一条花边新闻,反倒是她,因为要配合新戏宣传的原因,经常和很多男人捆绑炒作。
    汤以安:“……”
    好像已经没她什么事儿了。
    打工人还是老老实实的画图吧。
    靳泽承早就洗完了澡,此时正坐在卧室沙发上翻阅着文件,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胸口半敞开着,隐约可见健壮的身材以及往下的八块腹肌。
    喻遥从浴室里走出来,及时收眼,躺到床上时还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叫什么靳泽承,干脆叫靳业好了。”
    回国了还是工作也就算了,现在在卧室里,几张破纸还能有她这个美女老婆好看?
    因为戴上了眼罩的关系,她自然没有发现自己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男人脸上露出的危险表情。
    迷迷糊糊入睡之际,不远处一直传来着“咔嚓咔擦”的声音。
    喻遥被吵醒,不耐烦的扯下了脸上的眼罩,看着沙发上的靳泽承,瓮声瓮气道:“你大晚上的剪指甲干嘛?”
    男人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再次躺下,卧室就只剩下一盏光线微弱的小夜灯。
    靳泽承走到了床前,盯着床上的喻遥,如饥饿良久终于捕捉到猎物的雄狮,眼眸里翻滚着浓烈的欲望。
    “你…你要…干嘛?”喻遥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想要往床的另一侧爬。
    才挪动了几厘米,她的小腿就被男人宽厚干燥的手掌给抓住了,然后那只手掌一寸一寸,不遗余力的往上游走着,所到之处都如同掀起了一阵熄不灭的火,
    直到在某处停止。
    喻遥咬着嘴唇,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
    这下才身体力行的明白了他刚才干嘛要半夜剪指甲的原因。
    狗男人,真的太狗了!
    意识到了她的不专心,靳泽承翻身压了下去,手边碰到了不少枕头,其中一个还特别长,他眯了眯眼,嗓音低沉暗哑:“床上摆那么多枕头做什么?”
    突然想到了什么,喻遥下意识想去捞地上的那个长枕头。
    指尖还没有碰到,她就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一刻也不带停歇。
    室外的月色淡如水,清透又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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