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古堡后的一段日子，库什逐渐理解了玛丽对少女的憎恨。
    她们年轻，健康，头发丰茂，关节灵活，皮肤有弹性。永远叽叽喳喳，感情充沛。就连大哭大闹，也显得活力四射。一双双无辜的眼睛，总是含着对未来无限可能性的向往。
    她们如此美好。
    ——如何能不让人憎恨？
    尤其是对吸血鬼这样看不见未来，几千年困于冰冷极境的生物而言。
    实在太过于可憎了。
    “莉莉……”库什用尖牙咬破了她的耳垂，软肉马上冒出了血珠子，被他小心地舔舐干净。
    温暖新鲜的血进入他的体内，仿佛可以替换掉其中腐朽败坏的部分，让他重获几毫秒的青春。
    这异样的满足感，谁能抵挡？
    “我想吃掉你。”他声音极低，抚摸着她的腰，慢慢褪下她的校服，“让你在我的血里流动……把你变成我的一部分。”
    尖牙又咬破了颈肉，巧妙地压在动脉边，舌尖安静又迅速地在伤口舔弄，把流出来的每一丝甘甜都吞下去。
    伤口很小，莉莉不疼，只是皮肤微微有点撕拉感。她为库什的话感到不安。这些怪物经常会混淆性欲和进食欲，说不定库什是真的想吸干她。
    她的裤子被一点点褪到膝盖上。
    库什的大衣布料很滑，也轻柔地落在椅子边，覆过她的脚踝。她忍不住蜷起脚趾，紧张得喘不上气。
    库什抱着她转身，让她面对自己。
    “张开腿。”
    莉莉的嘴唇微微苍白，肩膀也有点颤抖。她闪躲着他的目光，试图用手遮掩自己的下身。
    库什故意把阴茎抽出来，往她的手上蹭蹭。
    他的皮肤冰冷，器官半硬着，有凹凸不平的青紫色血管。莉莉打了个寒战，手指也往回缩起，像被扎了一下的含羞草。
    “这是梦，莉莉，你不会受伤的……”
    库什安慰她，继续把阴茎压进她的手里，龟头把铃口的清液都涂在她皮肤上，湿润又黏腻。
    莉莉已经不信这套了。
    他在梦里吸了血，醒过来之后也会想吸——之前春分就是这样的。他本来一直喝的是血浆，做梦之后就忍不住咬了她的动脉。
    库什慢慢抚摸她的大腿，食指伸进她的阴唇之间，上下滑动。肉瓣里面微微湿润，褶皱之间细嫩又滑腻，摸起来很暖和。他的指尖巧妙地揉开阴蒂上的肉膜，轻轻抵着嫩芽打转。
    莉莉突然发出尖叫，从他身上挣脱，结果被膝间的裤子绊住，差点摔在地毯上。
    库什抱紧她的腰，把她的身子扶正。
    莉莉不停挣扎，蹬掉了裤子再次逃跑。
    库什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莉莉用力抓他的头发，踢他的腿，大叫着让他“放开”。
    库什把她抱得更紧了，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拍：“莉莉……别怕，别怕。不会弄伤你的。”
    “不要碰我！”莉莉大声尖叫着，“让我醒过来！快点让我醒过来！”
    “这是没办法醒过来的……”
    “放开我！！！”莉莉又踢到了他的胫骨，他的身体硬得像金刚石。怎么挣扎都是纹丝不动的。
    库什忽视掉她的气话，安静地抱紧她。过了会儿，她依然精力旺盛，疯狂挣扎，看来在梦里没办法把她的力气耗尽。
    “对不起，莉莉，稍微忍耐一会儿吧。”库什低声道歉，把她面朝下按在了办公桌上，这个姿势她没办法扯他的头发，“等你醒过来，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的肚子压在办公桌边缘，屁股被库什抚摸了一会儿，越来越烫。很快，冰冷粗壮的性器就抵在了她的入口。阴茎头冒出的湿润液体让进入稍微轻松了一点，但莉莉的不配合又让这件事难度变大。
    库什反剪住她的双手，按在后腰，然后用力把阴茎推进她的身体里。
    她像蝴蝶标本一样被钉在了桌子上，发出不甘心的啜泣。
    她只能看见桌面，冷血怪物的身体完全贴着她，让她一连打了几个寒战。阴茎又粗又长，还很冷，稍微缓解了穴口被撑开时火辣辣的疼痛。
    “真好啊，莉莉。”库什俯下身，气息吹过她的头发，闻起来像他腐朽的棺木，“怎么会这么好呢……我想把你吃掉。”
    莉莉感觉耳廓湿漉漉的，被他咬住舔来舔去。他的下半身也微微挺动，让阴茎埋进更深的地方，直到结实的大腿完全贴住她柔软温暖的屁股。
    “……或者，让你把我吃掉。”
    库什伸出另一只手，按在她脸颊边的桌面上。
    他的手腕从深黑色长袖下面漏出一点点，冷白，甚至有点发青。上面的动脉血管非常清晰，和他插入她体内的粗壮性器一样，不停地勃动着，充满活力。
    “嗯……”他低声喘息，缓慢又深沉地律动着，一次比一次埋得更深，“想要咬我吗，莉莉？”
    他抬起手，捂住莉莉呜咽的嘴，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嘴里，不停搅动。她的身体更烫了，不管多用力地咬他，他都会从容不迫，轻柔地抚摸她的舌头，挑弄她的上颚。
    库什闷哼一声，然后发出轻笑：“夹得好舒服啊，莉莉。喜欢被摸这里吗？舌头在缠着我呢……下面也是……咬得真紧。”
    他动得越来越快了。
    囊袋和大腿拍打屁股声传进莉莉的耳朵里，清脆又热辣。
    窄小的甬道被外物撑得饱胀难忍，她腰酸腿软，叫声也被牢牢塞住，口水不停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桌面上。
    “你总是这样哭，会让人想要使劲欺负的。”库什微微喘息，越发凶狠地撞进她体内，稳步逼近子宫口细嫩的鳞肉，“莉莉……嗯，真的流了好多。越被欺负就越是到处流水……真是可爱。再多吃一点吧……全部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