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坐在澄的腿上与他接吻。
之前的一个半月里,澄没少亲她,但那些亲吻总是不带丝毫情欲,他曾带着满腔的喜爱之情吻过少女的眉梢、额角、鼻尖与侧脸,唯独未曾采撷过她花瓣似的双唇。
直到今天。他吻上这片柔软的红,撬开贝齿与灵活的小舌纠缠在一起时,才开始感到后悔,后悔自己没早点发现她的甜美,后悔竟然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结束这个绵长的亲吻,澄脱掉她的T恤,亲吻沿着她的唇角一路向下,吻过脖颈处温热的皮肤与跳动的脉搏,纤细的锁骨,最终落在洁白的乳肉上,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
温热,柔软,甜美。
解开内衣的搭扣,柔软的乳房跳出,带着顶端艳红挺立的朱果一阵摇晃。少女的皮肤细腻光滑,像是最上等的丝绸,有魔力一般吸附着掌心,令人爱不释手。江云的胸胜在圆润挺拔,是刚好能被手掌团握的大小。
托着乳儿揉捏了好一会儿,澄埋进雪白乳沟处舔吻,右手游曳向下探进她的裤腰,下身支起的帐篷在江云的腿心摩擦顶撞。
坚硬炽热的鸡巴隔着几层衣物频频撞向湿滑的蜜穴,恨不得连带着衣服一起撞进去,横冲直撞肏得小穴的主人发出放浪的呻吟。
江云被他黏糊糊的亲吻与揉捏搞得动情不已。后腰处突然传来一下温热的舔舐,激得她回头。
原来是贝贝,再远一点还有一趴一坐的汤圆和阿豹。两狗一猫瞪着六只圆润且天真的眼睛看着纠缠的人类,也许在好奇他们在做什么。
江云被吓得情绪都退了不少。
“贝贝!不可以!”澄呵斥住偷偷跑过来想和两人玩闹的大黑狗。他让少女双腿盘上自己腰间,揽着江云腰身的手臂稍稍用力,把她抱进卧室踹上房门。
少女被放在浅蓝色的床上,上半身已经被他扒了个精光,乳尖红彤彤颤巍巍地立在绵软的奶子上,唯独下身的衣物还穿的好好的。
江云起身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握,另一边则截住男人伸向自己裤腰的手掌,并牵向唇边,说着:“等会,澄的衣服还没脱呢。”
双手都被控制住,澄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脱衣服。他的手指被雪白的贝齿叼着又磨又咬,泛出一阵阵的湿润与带着些微刺痛的痒意。青年着魔似地看着那双红唇含着自己的食指与中指,艳红的舌尖在指缝间出现、翻卷。
想捅进去,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根可爱的捣乱物,想含着它狠狠吮吸,让这张嘴的主人只能发出好听的喘息和哼声。
下身因着这样的幻想更加红肿涨痛,硕大的阴茎被憋在短裤里,涨得一跳一跳地。
“阴茎好痛、想和阿云性交。”
澄抵着江云额头低喘,眼里的渴望不断加重,积蓄到让人无法直视的程度。
她放过被舔咬得发红的指节,伸手摸了摸男人绷得紧紧的裤裆,笑得像只即将得到大餐的小狐狸。“是吗,我确认一下。”
手掌盖上去的瞬间,裤子里的肉棒气势汹汹地跳动,份量十足。
“哇,鸡巴真的好大。”她忍不住感叹道。
坏心眼的两指并拢揪了一下那份隆起的热度,江云愉悦地听到男人似痛又似快乐的抽气声。
“不要用性交这个词,换成做爱吧。”
她总觉得性交这个词太官方,换成做爱听起来更私密与温情。
“嗯……做、爱?”
此时的澄在对方浓郁甜美的诱惑性气味下愈发地迷糊,在加上被挑逗得愈发高涨的欲望迟迟得不到释放,憋得眼尾发红,灰色的眼眸覆盖了一层水雾,金发凌乱地披在脸侧与肩膀,看着可怜又色气。
“这是我那儿的说法。”
“好。”澄一边应着挺了挺下身,在江云手上使劲撞击几下,发出性感的喘息,男人的声音由原本的清澈变得沙哑,断断续续说出了格外下流的话语。
“嗯、啊……鸡巴很涨,好想和阿云做爱。”
卧槽,鸡巴这么下流色情的形容词汇大可不必学啊!
江云被激得揪着他的毛衣,气势十足地亲上那张吐出下流话语的薄唇,重重舔吻吮吸,将淡粉色的唇弄成近乎颓靡的玫红。
她撕扯着青年身上米黄色的毛衣,趁着亲吻的间隙把毛衣脱下抛到一旁的地板。
澄被推倒在床面,少女翻身骑在他身上。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后面结实优美的躯体。小巧的粉色乳首与乳晕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两侧。
示意他帮自己把裤子脱掉后,少女把青年的双手向上束缚在他头顶,继续以唇齿挑逗着两颗挺立的乳首,脱离了束缚的湿润穴口压在硬邦邦的帐篷顶来回摩擦。
“澄的乳尖也好色情,又粉又可爱。要是我有‘犯罪工具’,一定会挺身而出把你干到哭出来,澄被肏得红着脸高潮的模样一定很漂亮。”
流出的水液打湿了贴合处,湿热的帐篷在阴部来回滑动,偶尔向下微微撑开阴道口,有时向上擦过上方肿大的蜜豆,硬质的布料与敏感的阴蒂头碰撞出尖锐的快感。
“啊——”
穴口含着热乎乎的隆起贪婪吮吸,深红的媚肉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淫水,江云光靠摩擦就到了一个小高潮,卸力趴在青年胸膛不断喘息。
江云在他身上,还用他的下身自慰,细细软软的呻吟一直不停,高潮时身上涌出的甜香浓得让人失去理智。
他想和阿云做爱,想肏她。把她干哭,干到在身下高潮。
现在,澄终于重获自由。他只花了两秒钟将裤子丢下床沿,把少女转而压在身下掰开双腿挤进去。
肉棒气势汹汹地顶着穴口就要闯入的时候,江云回过神想起了什么,抵着青年小腹不让他继续前进。她问:“有避孕套吗?”
第三次了,又又又被强行停下动作。
澄的眉眼间透出十足的委屈,似在控诉她的不道德。
江云也有点不好意思,讨好地亲着他的眼尾,解释道:“我的错我的错。但我不想意外怀孕嘛。”
“有。”澄直起身,拉开一旁的床头柜拿出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你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上个月,半夜赶回来的那天去买的。”青年低头叼着少女的唇瓣磨牙,发泄自己被强行打断的不满情绪。“当时想着,如果回来的时候阿云还在发情,我肯定忍不住。”
好家伙,一身血迹都不能阻挡你闯进成人用品店买套套。
澄一手拢着自己的肉棒,一手从上往下把透明的避孕套往下撸。
他的阳具也是漂亮的淡粉,粗长光滑又笔直,硕大圆润的龟头溢着少许清液,戴好的透明胶套为这根粗硕的阴茎裹上一层油光,色情又干净,完美得挑不出任何不好。
唯一的缺点可能是——太大了。
一手握不住粗度和远远超过正常水准的长度,江云怀疑要是整根捅进去,她能物理意义上地被干死在床上。
“嘶——这进的去吗?”
江云缩了缩身体,突然有点怂。
“阿云想要反悔吗?”
再好脾气的男人也难接受三番两次的急刹车,澄掐着她的腿根向两边掰开,有些恼地将阳具抵在柔软的穴口顶弄。“现在太迟了。”
巨大的龟头撬开闭合的蚌肉一点点朝里前进,得益于刚高潮过的媚肉足够松软湿润,再加上避孕套的润滑,澄的进去才显得没那么艰难。
穴肉被强硬分开,入口处被近乎极限地撑开,头一次吃鸡巴的穴就碰上这么个庞然大物,只能被缓慢又强硬地撑开,每一处折迭的媚肉都被碾平,委委屈屈地绷成了紧咬着闯入者的肉口袋,
不行,太、太大了。好撑……
江云揪着被单,小口微张,不知是还吐气还是吸气。她从不知道被进入是如此折磨人的过程。
不是说阴道只有入口处有神经吗?为什么她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阳具的形状,从膨胀隆起的顶端,到冠状沟,然后是壮硕的茎身。龟头顶到子宫口,小幅度挪动抽插了下,便顶住那小口继续往里推。一点一点地推进、推进、推进——
怎么还没有到底?
她恍惚地想,不会真的要被一步到“胃”吧。
进入的过程短暂又漫长,柔软穴肉被拓成这根庞然大物的形状,终于扩张到自己的极限。像是不敢置信,阳具又顶着宫口试探性往里撞了两下,顶得江云挤出一声尖叫。
“啊!不要!鸡巴太大了,进不去的。”她被撑得掉眼泪,全身战栗着,短指甲控制不住地掐进青年的手臂。
澄看着自己还在外面的一小节肉棒,纠结了下,放弃整根肏进去的想法。
抵着宫口的肉棒终于往后退,因着它太粗壮,她阴道被前所未有地打开,所有敏感点都被炽热的闯入者照顾到。
缓慢的摩擦带来电流般的酥麻舒爽,穴肉颤抖着裹紧,流出一波又一波蜜液,将淡色的阳具和自己股间彻底打湿。
约摸退出一半时,男人劲瘦的腰猛地用力,把阴茎又送回了方才的位置,龟头撞上小小的子宫口,剧烈的痛感与快意从小腹窜上后脑。
她无法出声。
只一下,就撞得可怜的小穴收缩颤抖,喷出淫水,江云直接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接着又是后退、和前进。
一下,又一下。
子宫被迫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原本紧闭的宫口变得松软多汁,乖巧地裹着鸡巴顶端吮吸,像是在欢迎这个粗硬的闯入者肏进去,肏开更深的地方。
“太深了……要肏进子宫了。要裂开了。”江云被连绵不断的高潮弄得失去了思考能力,无意识地喃喃着。
少女的黑发宛如绵密湿润的水藻散落在蓝色的床面,双眼失去焦距,生理性泪水顺着眼尾流入发鬓,红润的小嘴微张,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与红润的舌尖。
小巧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柔软的小腹折迭着,双腿向两边打开。腿心湿得一塌糊涂,蜜穴被撑开到了极限,艰难地含着极粗极长的鸡巴吞吐。
往外抽就能看见粉红的媚肉被勾着往外翻,香甜的水液噗噗往外溢。往里挺进操开所有敏感点时,少女被干得浑身颤抖,嘴里溢出无意识的呻吟。
这样的江云真的好可爱。
“那就让我肏进去,好不好?”
澄低吟一声,俯下身将江云眼角的泪水舔去,加了几分力道撞在宫口,似乎真的想操开她的宫口,肏进肥厚柔嫩的子宫。
“啊——”这一下疼痛把沉浸在情欲中的江云唤醒,迷糊的大脑串联了一下刚才的对话和澄的动作,江云开始慌张了。
怎么可能进的去!澄这个菜鸡,不会没常识到以为性交能干进子宫吧!
她不想真的被操死在床上啊!
床事变白事也太可怕了好吗!!
江云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骂道:“笨蛋!阴道可以肏,子宫是不能进的。”
澄动作停滞,有些迷惑地问道:“带了套不会怀孕也不可以进吗?”
被吓到的江云没感觉到对方话中些微不同的语意。
她只觉得澄这个菜鸡也不知道被哪里的黄色文学污染了“常识”,为了不让自己死得那么丢脸,纠正菜鸡的错误简直义不容辞好嘛!
她坚定地拒绝道:“子宫当然是不可以进的!”
“嗯——好,我不进。”澄有些失落地亲亲江云的额头,下身重新开始温柔地抽插,将少女卷进情欲的漩涡。
江云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她被干得晕乎乎的,两腿直发抖,只能软绵绵地任由青年随意摆弄。
蜜穴外泥泞不堪,里边的穴肉被突然加速的鸡巴干得乱七八糟,再次喷出大量淫水。
江云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
澄喘息着、抵住软穴最深处射出大量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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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长纯肉章码到虚脱.jpg
在这解释一下。
各位看官看到这里应该也能理解江云不是那种很被动的性格,真-嘴上老色批,所以滚床单的时候,只要还有力气,生命不息,嘴炮不止。
以及澄只是脾气比较好,本身不是那种善解人意、心甘情愿被压的男妈妈。因为过往的经历,他只有一部分这个世界的“常识”,对于很多东西都不是很懂。这才造成江云这个菜鸡在引导双方第一次的情况。
换句话说,江云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详细设定后面随着剧情发展会解释,这里就不多说了。男妈妈会有的,但不是澄……
更新于 2023-01-16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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