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了一件可怕的事,在他的师尊最脆弱,最需要倚赖他的时候,他却被一场虚无的谵妄引诱着,产生了最该死,最大逆不道的念头。
他僵硬地搂着师尊虚软的身体,分明男人的体温一如既往的烫热,却竟好似丝毫传递不到他这里。
他如坠冰窟,刺骨的寒意从他的心底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
他猛地打了个寒颤。
……
不知道是怎么屏退大殿里的第三人的。
那个魔修投过来的目光,程久自然是察觉到了。
从前明明能勉强忽视的,这一刻却成了怎么也无法容忍的眼中刺,只一眼,就差点让他失控。
为了不破坏计划,程久不得不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冰冷杀意,手掌下移,托着霜迟的大腿根部,把人抱着站起身来。
他一动,那原本静静埋在软穴里的性器也随着一动,滑出了半根,连带着堵在穴里的淫水也被带出了一些。男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地微弱挣扎了一下,哑声道:
“你……?”
程久敛眸,用一贯没有表情的脸来遮掩心底的惊涛骇浪,轻声道:
“我抱您回去。”
霜迟蹙眉,明显不是很赞同,碍于魔修还没走远,他还得扮演新任圣子的“男宠”,只得隐忍不发。
于是程久就这么抱着他往回走。
他的步子迈得很稳,看似苍白的手臂也很有力量,能稳稳当当地抱着他;可与此同时,他们的下体还紧密相连着,那根粗长的,火热的肉棒还插在男人软烂的穴里。他下半身悬空,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了那根性器上。程久每走一步,那肉棒便随之滑出挺进,极有节律地操着他,每一次都操进最深处,操得那泥泞的肉穴水声不断,淫水淌出,滴滴答答地糊满了他的臀缝;还有行走间带起的冷风也侵袭着他一丝不挂的下体,简直像是一只陌生的手在猥亵地摸着他的雌穴。
男人被这从未有过的异样体验刺激得直哆嗦,脸庞涨得通红,手臂圈紧了弟子的脖子,试图往上耸,可他早就被干软了,连骨隙里都浸透了淫欲,哪里逃得掉,最后还是只能咬着牙,被顶弄得小高潮不断,过多的淫液被捣出来,流到他的屁股,又从臀尖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他简直像一只漏水的热水袋,一颗过熟到腐烂的浆果,不断地被体内的肉棒翻搅出腥甜而粘腻的汁。
等终于回到卧房时,他已经被操得神智都恍惚了,小腹深处隐隐作痛,像是阴道内壁的软肉都被操肿了,但他依然没有射。程久把他放到床上,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抽出来,看着那被自己干得红肿外翻,可怜兮兮的小穴,低声询问:
“师尊要继续么?”
理智上霜迟不想继续。他今天已经被干得太久了,快感多到他承受不住的地步。可是他的性器还挺立着,雌穴更是莫名的空虚,饥渴般收缩着,他的身体依然渴望着被插入,被侵犯,被操成一个只知道缠着男人的肉棒发春的欲望容器。
而这股欲望此刻是那么的强烈,完完全全地凌驾于他的理智之上。于是,没过一会儿,他便不得不闭着眼,万般不情愿又无比渴求地将两条酸软的腿对着徒弟分了分,把腿间那私密畸形的雌穴向徒弟展示,哑着声音说:
“你……你进来吧。”
下一刻,程久捞住他的双腿架在臂弯,腰身一沉,性器对准了那软乎乎的娇穴,悍然操了进去。
“哈啊——”仙君一下子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这声音让他觉得羞耻,他忙偏过头,把脸埋入厚实的被褥中。身体随着那深重的操弄,一下一下地耸动。
他今天的高潮来得格外的迟,快感不断地堆积攀高,巅峰却好像还在遥不可及的远方。直到他的小穴都被操肿了,阴蒂变成肥圆的一颗,鼓鼓地露在外头,整个雌穴,阴道都被过度的摩擦弄得发热充血,身体里的淫欲似乎才勉强满足,阴茎跳动着,被程久撸动着,射了程久满手;底下的淫花更是狼藉得不成样子,又是潮吹又是瑟缩着收紧,夹吸着那根火热的肉棒。
饶是程久克制,一瞬间也不免流露出些许狼狈。他稳住身体,试着把性器往外抽,因高潮而陷入意乱情迷的男人却本能地不愿那根把自己插得很舒服的肉棒离去。
他无意识地将双腿并拢,夹住了程久的腰,同时嘴里吐出含糊的一句:
“别……别出去……”
师尊……这是在挽留他吗?
再强的自制力在这一刻也失了作用,程久完全无法压抑因这模糊的一句话而起的心潮,再加上龟头还被软热的穴肉轻咬,身心双重的快感一瞬间俘获了他,他表情蓦地空白了一下,就这么抵着师尊的肉穴深处,开始了漫长而畅快的射精。
精液浓而热,一股股地射在高热敏感的粘膜上。柔嫩的内壁被烫得瑟瑟发抖,男人似乎不太适应这种感觉,皱着眉,腰肢下意识地往上拱,绷成了一张柔韧的弓,涔涔热汗顺着弓的弧度滑落,在男人蜜色的腰腹上洇出油润的薄光,仿佛浸满了融化的蜜糖。
情动时的身体是那样地容易被蛊惑,程久差点俯身去吻。
幸好,他忍住了。
——可惜,他忍住了。
更新于 2023-01-04 19:20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