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珠都要气死了,差点控制不住张口骂出声,膝盖重重顶了一下方斯莱的后背,她头发长,清理起来本来就麻烦,方斯莱射得她脸上头发上到处都是脏兮兮的白浆。
少年被顶得顺势倒往前一倒,胳膊肘撑在少女小脸上方,伸出指尖继续作乱,将精液在少女小脸上抹匀,还把睫毛也糊满,女孩眨眼间,精液在睫毛和下眼睑之间拉丝,看得方斯莱小腹又一阵灼热,她这么骚,完全可以再来一次。
正当俩人腻歪间,蒋唯气喘吁吁跑来:“方斯莱!你们快收拾好,权曜回来了,正四处找你们。” 男人额头鬓角上全是汗,颧骨处还有伤,像是挨了一拳头,看到赤裸着被方斯莱压在身下的贝珠,立马转过身给他们收拾的空间:“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呵,我会在意他?
方斯莱露出一贯的嘲讽神色,把裙子盖到少女身上,自己站起身套好衬衫,敞着衣襟开始提裤子,少年高大挺拔,宽肩膀细腰身,腹部肌肉薄薄一层,系皮带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动作间,餍足风流的姿态自然倾泻,像一头刚享完大餐的猎豹。
贝珠拿过裙子抹掉脸上的精液,心下开始有点慌了,她刚刚好像确实有点爽,压根没想到权曜那边怎么交差,现在回过神,背后感到凉凉的。
她呆滞地套头穿好裙子,交叉布料挡住胸前,刚刚扣子被方斯莱扯坏了,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落到转身的蒋唯眼里就是一只可怜巴巴、不知所措的迷途羔羊,他修长的手指伸出,神色温柔:“能站起来吗?”
方斯莱打掉蒋唯假惺惺的手,他是除了贝珠,看谁都不爽(当然,无视他的贝珠最令他不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不怀好意要和他抢女人的垃圾男人。
被方斯莱的幼稚逗笑,蒋唯轻笑出声,牵扯起脸颊的伤,没形象地嘶了一声,方斯莱撩起眼皮,终于舍得施舍给狼狈的蒋唯一个眼神:“你干嘛了?”
蒋唯摇摇头,表明没事,转身率先往营地方向走。
贝珠的腿早已软成面条,被方斯莱抱着走,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开始缓缓顺着腿间往下滑,贝珠怕被发现,只得紧紧夹着小穴,她此时是半点也不想见到权曜,就怕自己和方斯莱被他一起吊死在树上了,毕竟阿厄渡斯杀人不犯法。
俩人快要回到营地的时候,权曜就迎面冲来,他看样子像是刚从湖边找来,脸上手臂上都是被沿路藤蔓树叶划上的细小伤痕,少年此时双眼通红,目眦欲裂,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贝珠吓得身体立即触发保护机制,眼泪如珍珠般一颗一颗往下坠,向权曜伸出双手求抱抱:“权……权曜……呜呜。”
权曜环过少女的双手,卡住她的胳肢窝将她接过来,方斯莱还抱着她的双腿,少女偷偷狠揣了一脚,方斯莱吃痛松开,瞪了一眼爽完就不认人的少女。
权曜手掌虎口卡住她的胳肢窝,估计都要将她掐青了,少女也没敢喊痛,就眼泪掉个不停,受害者做派表现十足,她和妈妈现在还在权曜手底下混饭吃,大不了以后躲方斯莱远点,两权相害取其轻,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权曜拍了拍少女的背安抚她,将人小心放到石墩上,安置好贝珠,回身猛然一拳头向方斯莱脸上砸去,俩人身高差不多,都是将近一米九的高挑身材,但方斯莱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武力上怎么比得过经常混迹军队的少年。
但方斯莱人瘦弱,脑子却不正常,在他大脑里不存在什么武力差距,也一拳头回怼过去,拇指狠狠按住权曜的眼睛,抱着权曜的脑袋去咬拽他耳朵,权曜一时扒拉不开,用手肘击打方斯莱背部。
俩人就这么抱在一起缠斗着,方斯莱虽然武力不行,但权曜一时也没法招架他的发疯式打法,被他得逞伤了好几处,贝珠抹了抹眼泪,从指缝间偷摸看起戏来,俩人你来我往的,身上纷纷开始挂彩,看来男人打架也不像电影里那样酷嘛。
边上还有个蒋唯一直拉偏架,表面上劝着别打了,别打了,实际上却锁着权曜的臂膀任由方斯莱发疯,这下一对二,权曜再能打,被这么钳制,一时间哪方也没占上上风。
贝珠算看出来了,伊边雅们是比阿厄渡斯团结多了。
一时间营地里鸡飞狗跳,刚抓来的野鸡也趁乱跑掉了,空气里全是尘土和鸡毛,帆布搭建的帐篷也倒了一半,缠斗的俩人终于分开,气喘吁吁地瞪着彼此,权曜甩开蒋唯还牵绊住他的双手,长指抹了抹嘴角,牙床里全是鲜血。
真有你们的,蒋唯。
蒋唯只装作听不出权曜的嘲讽,继续打圆场,假惺惺的表明自己“中立”的立场:“现在大家都流落荒岛,多大的事情等出去了再清算。”
权曜不想在这儿听他放屁,转身回头看着抽抽噎噎的贝珠,大迈步走过去抱起她,向湖边方向走了。
贝珠还在流泪,激烈的性爱过后,她小穴开始发胀,腿也酸,腰也麻,眼睛还痛,总之身上没一处不难受的,现在的眼泪有些真心了,少女抱着权曜的脖子开始卖乖:
权曜,我好害怕……身上也好痛……
权曜不说话,阴沉着脸抱她来到湖边蹲下,分开她的双腿,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这个姿势能看到少女肉穴被干得红肿不堪,逼缝也不像之前一条线的样子,被野鸡吧干得门户大开,精液还在往外漏,贝珠被他盯得不安,试图微微并起双腿,权曜鹰目一扫,冷漠地注视贝珠,眼神似乎能看穿一切:
你应该没有爽到吧?小猪。
贝珠天灵盖一阵发麻,赶紧摇头,生怕慢了一拍权曜就把她顺手扔湖里了,哭着嗓音道:“没有,是方斯莱强奸我的,还拿了刀……我害怕。”
权曜控制不住两指伸进去抠挖那畜生射进去的精液,都射进子宫了,看来是想留种的意思,伊边雅的垃圾精液有什么好留的,权曜扣了几下没扣干净,把少女扔在草地上,拉下裤链掏出早已挺立起来的可怖巨物,热腾腾的还流着口水。
贝珠其实小穴酸胀得要死,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此时看到权曜的动作屁都没敢放一个,权曜掐了一下小肉蒂,拍了拍糜烂的花穴,带起一片粘腻的水液:
趴过去,用力把贱逼掰开,主人要给小骚逼清洗烂穴。
贝珠颤颤的动作,不敢惹怒权曜,依言趴过去用力掰开屁股,露出绯红的肉穴,就连后穴褶皱也全部绽开呼吸,像一头发情期求爱的小母兽。
权曜赞赏地拍了拍少女的小屁股,把淫液在少女臀部抹匀,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猛然向里一顶,直接破开宫口,满满当当全部撑了进去,他心里怄地要死,自己最心爱的布娃娃被别人玩了,还被别人留下标记,当下恨不得将这个岛都给炸了。
贝珠深吸一口气,脸被干得贴在地上,差点被权曜的这一下给捅死,她低头看向可怜的小腹,那里已经被干得凸起,还不等少女细细消化,权曜就开始全进全出的开操,他不说话,只听到啪啪的肉蛋拍打阴阜的声音和沉闷的粗喘。
眼红地看着不属于自己的脏精被接连干出,权曜不断扇打少女的臀部,把少女小巧的屁股打得没一处好肉,阴道也火辣辣的,被摩擦的似乎要冒出火星。
贝珠根本承受不住少年的怒火,咬着唇再也支撑不住,眼泪汹涌道:“慢一点……我……我错了……主人,求求你……别打了,小穴要被……被干坏了。”
权曜充耳不闻,继续抽打少女的肉臀,另一只手绕到少女下体前面轻捻揉搓花核,少女这下又爽又痛,阴道里湿滑一片,子宫口被干的菇滋菇滋发出细密的声响。
“嗯?被方斯莱的狗鸡吧干了这么久还能夹这么紧?”权曜恼怒的又是重重一顶,穴腔里传来淫靡腥臭的味道,该死,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臭骚逼还敢在这边发骚,权曜掐住少女滑腻的脖子:“你怎么能这么骚的?啊?”
贝珠被干得说不出话来,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上没上过学?她想反驳的,嫩穴却忍不住将体内的鸡吧绞得更紧,让她说出的话没那么有信服力:
主人……小……小穴只让主人操,只对主人骚……
权曜冷哼了一声不说话,皱着眉头紧干,细密没有空隙的抽插很快将少女送上高潮,权曜迅速抽出肉棒,从后面抱住少女的双腿,指尖疯狂揉搓硬如石子的小肉核,少女被搞得浑身抽搐,穴口喷出方斯莱遗留下来的精水,还有混合着少女清亮的淫液……
权曜抱紧少女,鸡吧重新塞回去,和她面贴面干了起来,饱满的囊袋拍打着少女的菊穴,操得她浑身又麻又痒,她浑身都是汗,渴望权曜的津液能缓解她的干涸,循着他的唇瓣搜寻水源:
要亲亲……主人……亲亲小猪……
权曜扭过头不做理会,直起身子捧起她的屁股狠操,反正她也就是个淫乱的肉便器,怎么干都不为过,少女的脊背被折迭,鸡吧和小穴几乎就在她眼前动作,唇肉早已被干得外翻,穴口紧绷,深吞狠戾进出的铁杵,男人耻毛已经全部被浸湿,操弄间淫液四洒全都溅在少女脸上……
刚刚高潮还分外敏感的肉穴经不住这样粗暴地操干,本就娇嫩的子宫壁早已被干到变形,成为男人阴茎的倒膜,这个角度能让空气侵入,抽插间噗嗤噗嗤的发出爆破声,少女的小穴被鸡吧、空气、淫液撑满,小腹和阴阜的肌肤都绷得紧紧的,像一块鼓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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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雄竞,倒霉的还是贝珠,点蜡……
更新于 2022-11-02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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