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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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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2-05-25 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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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年含得极其辛苦,喉中的吞咽声几近呜咽。
    她眼角余光能看见那扇并不关严的窗,屋外有楼下人走街串巷的杂声,一墙之外,有客栈人来回踱步的声音。
    “呜呜……师父……”
    年年含得深了,硕大的阳物破开喉头,她又痛又爽,眼前全是泪。
    身下被祁则用手指插出了水花,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音。她的腿在床上乱蹬,后背摩擦着并不细软的床单,浑身燥热情动,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你若修行时有这样上道就好了。”
    祁则被她含得深了,窄小紧致的喉头破开时快慰堪称灭顶,两片软软的唇瓣吸吮着他未进的柱身。那条湿软的舌头被他挤压搅弄,仿佛将她侵犯凌虐的快感刺激着他早已压抑多年的原始欲望。
    祁则深呼吸几瞬,将快要射精的阳具抽出,抚摸年年微微涣散的眼眸。
    她此时被弄得没了力气,小嘴里溢出未吞下的津液,一条小舌无力地耸拉在那,像极了被玩坏的样子。
    “你看。”
    祁则忍住将她按向胯下吞吐的想法,抽出在她身下插弄已久的手指,展示在她眼前道:“用手指弄弄你就爽成这样。之前在灵山,为师整日整夜的央你修行学业,你还是像个木疙瘩似的一动不动。”
    年年口中满是祁则那物的腥膻气味。
    她脑袋转的很慢,提起过去,只想起众人对祁则那毕恭毕敬、诚惶诚恐的模样。他一身白袍站在高处,布学传道时犹若谪仙。午时日光正盛,她只能看见他剑锋上寒冽无瑕的剑光。午夜月华泄地,她看见他在小屋中冥思枯坐的颀长背影,她连悄悄碰他身后的影子都不敢。
    可此时……他们没在双修,他却同她这样亲近缠绵。
    年年羞愧万分,内心又隐秘地满足兴奋。
    她张嘴含住祁则那根沾满她淫液白沫的手指,小舌一舔一舔地吸吮,直至将他弄干净。
    “师父、年年错了。”
    年年舔得很认真,声音模模糊糊地同他说:“年年以后一定乖,师父不要嫌弃年年。年年……呜……”
    舌尖忽然被捉住,敏感的上颚被祁则用指节挑逗刮擦,他几次深入她的喉头,年年不禁干呕,却仍然紧紧含着手指不放。
    “这么想要?”
    祁则发觉她是真馋了。
    “嗯嗯……对不起……”年年哀求道:“年年不好,是年年淫荡……”
    祁则轻叹了声,倒没有训斥年年。
    他抽出手指,抚摸了下年年的脑袋。
    “狐族本性如此,你不必自责自伤。”祁则将已经浑身酥软无力的年年抱起来,轻抚了下她的发:“你在这事上天赋异禀,也算是好事。为师说你淫荡……实则……”
    难得祁则也说话停顿,他思索了下,才压低声在她耳边说:“实则为师喜欢。”
    “呜。”
    年年虽然早就隐约知道这是师父喜好,但此时被祁则挑明,她还是羞得快要昏过去。
    她抓紧了祁则胸口的衣衫,红透了的脸埋在他领口,不敢抬头看他。
    “这么害羞。”
    祁则笑话她这副怂怂的傻样子,干脆将她换了个姿势。
    她不敢看他,就让她背对着坐在他的怀里。
    祁则坐到床沿,年年的双腿被他挽起,她整个人像是小孩似的被他抱在半空中。
    “师父、师父不要。”
    年年总觉得这姿势像是街上那些两岁小孩被把尿的羞耻模样,她不停摇头,抓紧了祁则的手臂:“师父,年年要摔下去了……”
    “别怕。”
    祁则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年年有一种置身空中的不安感,她越是害怕,身下的感觉就越发明显。
    她此时全身赤裸,身下流水的穴儿正对着祁则那根昂扬粗立的阳物,但他只是刮蹭几下,似是再沾染水液。
    然后,他抵在了她的后穴处。
    年年莫名聪慧,一瞬间知道了祁则要做什么。
    她的狐狸尾巴都立起来了,浑身绷紧,咬紧了牙关不敢吭声。
    “放轻松。”
    祁则轻托着她的身体,抵在她紧闭收缩的后穴口,一点点往里进:“这么紧,为师插不进去。”
    “可是……可是屁股会痛……”
    年年一想到这么大的东西要捅进屁股里,那股撕裂贯穿的感觉就让她快要昏厥小死。
    她在他的臂弯中晃晃悠悠,徒劳无功地挣扎几下,最终还是被祁则托着往下按。
    嫩粉色的肉褶像是小嘴般被撑开,一点又一点地吞下猩红色的肉刃,年年不禁仰起头,露出纤细如玉的脆弱颈侧。
    “师父……”她生的小,那处不比前处潮湿细软,被插入时极其吃力。
    肠道被烫的有些痛,又被硬物顶的发涨,年年哭泣道:“师父,年年难受。”
    “前穴抹了药不能操进去,不操这处,难道将你嗓子操哑么?是谁刚刚缠着要吃肉棒?”
    祁则忽然松了力道,借重力将她往下压。
    后穴一下被进入到极深的地方,年年被顶的险些晕过去,她哽咽着摇头,无力低头时发现小腹被撑起了一个怪异的弧度。
    “要被顶穿了。”年年嗓音沙哑地哀求道:“这样难受。”
    “动起来就不难受了。”
    祁则在她看不见的身后,眼眸染了欲色,满目都是她如玉般漂亮的赤裸脊背,还有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此时瘫软在一侧的尾巴。
    他松开手,任年年松松垮垮地坐在怀里,抚摸她小腹凸出的轮廓,轻轻往下按压。
    本就饱胀的后穴又被这样按压,年年感到一种快要窒息的痛楚与快感。
    她啊啊地叫着,不自觉吞吐起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刃,不停落泪道:“这不是双修,师父……师父怎么可以欺负年年……”
    她这木讷脑瓜终于聪明一回,祁则心下满足,松开略带惩罚的手掌,来到她的前穴揉弄插入。
    “自己动,否则待会干了,受苦的是你。”
    祁则用手指抚慰她空虚流水的前穴道:“弄到为师射出来为止。”
    年年不敢违抗祁则的话,她艰难地提起力气,腰肢前后摇摆,用后穴一下下吞吐那根越发灼热坚挺的肉棒。
    “哈……哈啊……师父……”
    渡过最开始过于刺激混乱的快慰后,年年渐渐得了乐趣,腰肢扭动得越发灵活勾人,双手拽紧了他的裤子上下:“师父……是这样吗……”
    祁则嗯了声,也不着急,专心欣赏她这难得主动的模样。
    淅淅沥沥的肠液裹在他的柱身上,嫩粉色的后穴口已经被操得殷红,前穴更是被他的手指弄得熟透软烂,淫水不停地往外流。
    祁则忽然抽出手指,握住她的腰肢站起来。
    “唔啊……师父……”
    年年被突然变幻的姿势顶到极深处,她抓不住任何东西,无力地往前摔去。
    交合处紧紧相连,她摇摇欲坠,却被一下又一下地贯穿插弄。
    年年勉强垫起脚尖,回身捉住祁则的手臂。
    祁则腰胯发力,将阳物插入她最湿软的深处,就着啪啪的操弄声问她:“是要为师这样操你么?”
    年年被操得无力抬头,脑袋半垂在空中,能清晰看见两人交合处的光景。
    那肉棒进的如此凶狠,她又被干的情动至极,前穴不停往外喷水。
    好丢人……又把师父新换的衣裳弄脏了……
    “要……年年要……”
    她看自己已经布满粘腻体液的双腿,忽然起了逾越的心思,扭过头哀求她:“师父……再狠狠地操年年吧……”
    师徒二人云雨许久,待到午时,祁则才将精液射在她的肠道里。
    他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年年听见了,赶紧扭过脸。
    “怕什么?”
    祁则将她放在床上,亲了亲她的脸颊:“你自己要的,现在又不敢看。”
    年年抿着唇,纠结许久才轻点了下脑袋,她冲祁则伸出手:“师父抱我去沐浴。”
    祁则愣了愣,忍不住笑出声来。
    “浴盆里的水还是今早你洗剩下的脏水。若是差人来换,我俩的事就露馅了。”
    祁则掐了个诀,瞬间除去了两人身上的痕迹。
    但肠道里的精液并不好弄,若是用法术除去,她恐怕会疼。
    年年委委屈屈地看向祁则,捂住屁股说:“这里怎么办。”
    祁则沉默地抿住唇。
    他想起放在芥子囊中许多的奇淫巧技,多的是可以插在她后穴中的东西。又或者,把她的狐狸尾巴插进去,肯定也是另一番美景。
    祁则知晓年年性子,她肯定不会拒绝,只会由着他弄她。
    但还是算了……
    祁则抬了抬手,将干净的被子给她盖上说:“为师唤伙计来换水,待会为你沐浴。”
    这次是祁则亲自给她洗的。
    年年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盆里,让祁则挽起袖子给她又揉又搓,最后她得了滋味,摇晃那条湿哒哒的狐狸尾巴冲祁则撒娇:“师父、师父~还有尾巴,尾巴也弄好脏了。”
    祁则对准她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极其清脆,力道不轻不重,正好留下红印。
    “你当为师是什么?”祁则冷声道:“自己洗。”
    “呜呜……年年错了嘛……”
    年年委屈地跑开浴盆,给自己吭哧吭哧洗完,回头偷偷看祁则时发觉他竟然又硬了。
    再弄一回水,估计客栈伙计要抱怨了。
    好像,她的确该挨打。
    “师父,年年错了。”年年扒在浴盆边小声唤他:“你别生气,你要打就打吧。”
    祁则听说她还让他打屁股,欲火成了一股无名火,最终只是重重地叹气。
    她脑袋时而灵光时而木讷,还得教。
    “行了,待会要带你去城里吃饭,将你屁股打烂了怎么走路?”祁则掏出一身衣服给年年放下:“自己穿衣。”
    与之前那身亲传弟子的华贵白袍不同,这是一件普通女儿家的粉色长裙。绣花精致,布料考究,虽然不至于富丽堂皇,但也赏心悦目,穿在身上后年年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闯进春天花丛的小狐狸,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了。
    “师父师父~你是不是要带年年出去玩?”
    年年不会系腰带,拖着裙摆,光脚朝祁则跑:“我们不修行了吗?”
    祁则早知小狐狸生的漂亮,略显媚俗的粉色在她身上也显得轻灵动人。
    他拍拍她的脑袋,点头道:“后日就是仙盟大比,此时修行也进不了几寸。倒不如放松放松,逛街喝茶。”
    年年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闫师兄说这种比赛前都要打探情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祁则语气颇多无奈,觉得年年说得对,但也不对。
    他不想扫她的兴,也就随她去了。
    年年出门时口中念念有词,蓝色的眼睛一转,看向两条街外那幢明显气派高耸的茶楼道:“那里人一定多!闫师兄说茶楼里总能淘到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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