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江小音嘟囔了一句，扭过头就差给曲瑾翻个白眼了，“还不出去，你是想去偷看别人上厕所吗？”
    进女厕所进得如此自然，江小音都要怀疑他当了鬼之后经常有干这种事情。
    “别人？”
    曲瑾弯腰捏住江小音的下巴，把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摩挲，然后用力咬了一口。
    “嘶——”这一口比苏宜修咬得还要狠，江小音捂着嘴巴委屈得像个幼儿园被抢了玩具的小朋友。
    “江小音，你确实挺欠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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