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太守府。
傅于景在前厅焦急地走来走去,“娘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傅父放下茶杯,无奈地开口,“景儿,你就坐下休息一会儿,你转得我头都晕了……”话音刚落,傅母就回来了,只是脸色瞧着不是很好。
“妻主……”“娘……”两人齐声叫唤。
傅母嗯了一声,在主位坐下。这时,傅于景看到放在一旁的拿去冷府拜访的礼品,“娘,你不是去冷府拜访吗?怎么把礼物给带回来了?”他疑惑地开口。
傅母重重地哼了一声,“别在我面前提起冷府,以后我们家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傅于景这下着急了,“娘,你不是去谈两家的婚事吗?到底谈得怎么样?”
“谈什么婚事?人家压根就看不上我们太守府!”傅母一脸愤怒,把事情简单地说了几句,“今天我算是把面子都给丢尽了……”
“怎么会这样?那妻主呢?”傅于景急急开口。
“什么妻主不妻主的,我告诉你,这门亲事是不成的了,你就给我死了这条心吧……”傅母冷冷地开口。
“不可能!妻主明明已经收下我的帕子,也接受了我的表白,她怎么可能不会娶我?”傅于景一脸不可置信。
“那又如何?人家根本不在乎!要是她真的有心想娶你,又怎会让冷夫人说出这样一番话?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吧……”傅母一脸恨铁不成钢。
“不可能!我不信!娘,我要去见她,我要问清楚!”傅于景急急开口。
“你想都不要想!还嫌我们家丢的脸不够大吗?从今天开始,你一步都不许离开自己的房间,等到我给你找着婆家就立马给我嫁过去!”说完,傅母示意下人把他给带下去。
“娘,你快放开我,我要去见她,你怎么能够将我关起来……”眼见傅母背过身不去理他,傅于景向傅父求助,“爹,你快帮我向娘说一下……”
傅父于心不忍,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傅母就发声了,“不许替他求情,不然我就加倍罚他……”他又对着一旁的下人开口,“你们也是,不许替他求情,否则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傅母的一番疾言厉色让下人害怕地低头应了声“是”。
于是,傅于景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叁餐由下人送进去,有什么需求直接告诉下人,就是不准离开这个房间。
傅于景尝试使用武力逃出去,但傅母派了大量人手在房间周围守着,就连窗户、房顶都没有放过,傅于景纵然再厉害也逃离不了。
武力不行,傅于景闹起了绝食,“娘,你一天不放我出去,我就一天不吃,饿死自己为止……”他再一次把送进去的饭菜扔出去。
傅母倒是硬气,丝毫不妥协,“那样最好,等到你饿得头昏眼花的,我就拿条绳子把你绑在床上,叁餐自会有下人喂你吃,到时候找着婆家就押着你上花轿……”
“你……!”傅于景气极,虽然知道傅母用的是激将法,但确实有用,他还想赶快出去见到冷夕颜呢,要是把自己给活活饿死那还怎么见?看来想出去还得另想办法。
见傅于景终于乖乖的不闹腾了,傅母这才得意一笑:黄毛小子,还想和自己斗?没门!只是,没等傅母高兴多久,下人就急匆匆地过来禀报,“不好了,夫人,少爷吐血昏迷过去了……”
“什么?!”傅母大惊,“请了大夫没有……?”她边说边急匆匆往傅于景的院子赶。
刚踏进房间,傅母就看到傅父坐在床边拭泪。傅父见了她,哽咽地开口,“妻主……景儿他……?”
“夫郎,景儿情况如何?”傅母一脸担心地开口。
“暂时还未知,大夫正在给景儿诊治……”说完,他把目光重新转向床上的傅于景。
只见他脸色苍白,眼睛紧紧闭着,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而一旁的大夫正在给他把脉。
良久,大夫放开他的手,“夫人,老爷,贵公子是郁结于心,才会吐血昏迷,待妾身给他扎上几针就会醒……”
于是,大夫从随身携带的药箱取出了几根银针,扎在傅于景身上的穴位,没过多久,傅于景缓缓睁开了眼睛。
傅父差点喜极而泣,“太好了,景儿,你终于醒了……”
傅母也很高兴,只是母子俩正冷战着,因此语气不是很好,“醒了就好,省得你爹担心……”
“儿子醒了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关在这里不得自由?要是能够长睡不醒就不用这么烦了……”傅于景一脸“虚弱”地开口。
“你……!”傅母刚想发怒,想到他才醒,只得忍下。
这时,一旁的大夫一脸严肃地开口,“夫人,老爷,妾身有几句话不得不说,刚才给贵公子把脉,发现他脉息紊乱,郁结于心导致血气不畅,长此以往恐会危及性命哪……”
“那依大夫所言,该如何是好?”傅母一脸凝重。
“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贵公子这是心病,需得让他得偿所愿,病才会好……”大夫开口。
送走了大夫,傅于景才开口,“娘,你也听到了,儿子这是心病,要是你再关着我不放我出去,恐怕你以后就见不到我了……”
“知道了,你好好养病……”傅母恶声恶气地开口。
“那妻主呢?我要见她……”傅于景继续追问。
“为母明天就把她请过来,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傅母瞪了他一眼。毕竟就只有他一个儿子,傅母不想看着他出事,只能舍下自己的老脸了。现在先暂时顺着他,等他病养好了,再另作打算。
而傅于景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开心地笑了:太好了,明天他就能见到她了,可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才行……
更新于 2022-04-29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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