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了会儿劲,撑着他的肩膀去够床头柜抽屉里的避孕套。
“自己脱裤子。”她一边拆套子,一边冷冷地指使他。
陈柏原表情有些委屈,但还是听她的话,松开了一只环着她腰的手,单手拉开了裤子,勃起许久的肉根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弧度。
陶清趴下身,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被男人的肉棒吓了一跳,颜色是很浅的肉色,可尺寸有些吓人,现在顶立的样子是当真有她手腕粗细,长度粗看也将将可与她的小臂相比,上面青筋缠绕,狰狞地立在男人腿肌中间。
她有些怂了。
可是陈柏原正注视着她,夸下的海口不能打脸,她硬着头皮熟练地套上套子,呃,大小有些紧张。
男人被箍得有些不舒服,想要自己动,但陶清已经把自己湿透的小穴贴了上去。
他方才吃过,是真的知道那里有多小,他不太确定自己的那儿能否挤进去。
陶清庆幸自己足够湿润和敏感,撑着男人的腰腹,对准龟头挺直地往下坐。
“嘶……”
“嗯哼……”
陶清脸白了一些,她是着实感觉自己被撕裂开来。怎么会,那么大……
陈柏原也不好受,他上身都泛着一层薄薄的汗,女孩的甬道里温热湿润,层层迭迭的褶皱被他撑开,强烈地挤压着他,他要努力控制住猛干一顿的欲望。
“呼……”陶清吐了口浊气,弯下腰,“帮我把裙子解了。”
她背后系带的蝴蝶结被男人轻巧地解开,丝滑的面料顺着她的手臂滑下,乳鸽似挺翘的奶子垂在他胸前。
陶清有些愤恼,因着两人的身高差,男人并不能吃到她的乳,只能牵过他的手包裹住。
女孩的胸或许是还在发育,小小的尺寸刚好被男人把在掌心。水滴形的浑圆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指缝夹着乳尖揉搓。
这时候下面也缓和过来,陶清扭着腰开始吞吐,她动作得慢,每次还都剩下大半截肉棒在外面。
“嗯呐…”
她把男人当作了按摩棒,在上面起起伏伏。还有两只手照顾着奶子,玩得不亦乐乎。
她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比平时自己玩时更快就又高潮了,她抹过额上垂下的发丝,心道生得大也不过如此,正想着时才发现男人已经许久没有发出声音了。
他好似面容比刚才更平静了几分?
陶清乏力地趴到在男人的身上,两团浑圆被压扁在胸肌上。胸前那两团,好像真的是他的更大一点,陶清不甘地腹诽。
“好了?”陈柏原低沉着问。
不愧是处男啊。“嗯。”陶清闭着眼睛点点头。
“可是,我还没好啊。”
陶清没有动,她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处男嘛,现在没射估计她再动两下也能射了。
“我动了?”陈柏原见她没有反应,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刚好也没力气了,就任由他玩了。
然而她错得离谱。
陈柏原抱着她翻身变成最基础的姿势——他梦里最多见的姿势,高潮过两回的女孩面色红润泛着情潮,胸前小馒头上散布着他刚抓出来的痕迹,最漂亮的那个花心,被他的性器撑成一个O形,艰难地吞着巨大的阴茎。
“啊!”
陈柏原动的第一下陶清就睁开了眼睛,整根鸡巴都被他塞了进去,顶到了甬道里从未被涉及的深处,根据下半身都撕裂开来。
她手攀上男人的背难耐地抓着。
初尝性爱的男人哪里会停,他不太有技巧,只凭着一腔本能,带着兽性的欲望索取着,每一下都干脆有力,臀骨撞击发出清脆快速的啪啪声。
她的腿根迅速被撞得通红,两片阴唇在睾丸的顶弄下可怜得颤抖。
“嗯啊……不要,太快了呜呜呜呜呜~啊……”
她的话音伴随着抽插带动的涟涟水声,被撞得支离破碎,体内的巨物快速地抽插,顶得她胸前的乳儿都跟着晃动。
陈柏原适时低头咬住她的乳尖,牙齿轻轻摩挲可怜得缩起来的小红果。
“大鸡巴肏得小逼要裂开了呜呜……”
男人低头,女孩的穴口被撑得泛白,自己狰狞的性器正在里面驰骋,两人确实尺寸极其不符。她躺下来只到他胸口位置,身材也约莫只有他的叁分之一,浑身都被入得粉红,无力地躺在床上承受着肏干。
若此时有旁人在边上,定会震惊于两人夸张的体型差,男人背部的肌肉宽阔有力,如同野兽一般把娇小的女孩圈在身下,挺动的胯快出了残影。
陈柏原屈身吻住了她,不让她说那污秽的字眼。
“唔…”陶清明白过来他这个怕羞的正经人,变本加厉:“嘤嘤嘤,小逼被塞得好满,要被肏坏了~”
“不要说了。”分明正压迫着柔软少女,带着强烈荷尔蒙的男人纯情地羞红了脸,大臂上突起的肌肉有些战栗,他堵住女孩嘴的方式就是更大力地顶弄。
“呜呜!啊哈……”穴里被翻江倒海地搅动捣拭,“喜欢…好喜欢大鸡巴~”
她不死心地仍在说粗口,陈柏原却在她说出喜欢的那一刻停了一瞬。
“再说一遍?”
“嗯?”陶清已被入得神色迷离,舌头吐出来,眼泪哗哗掉,“喜欢大鸡巴~”
“嗯呐~”
又是用力一顶。
“喜欢谁?”
他埋在耳畔,痴迷地发问。
“喜欢…嗯,陈老师~喜欢陈柏原啊哈……”
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他怜惜用手摸过女孩滑嫩的小肚子,向下摸到她的膝盖。
“会一字开吗?”他手指摩挲着她的膝盖骨。
陶清感觉不对,挣扎地要躲开,可男人只是动了动手指就把她拽了回来。
她两腿被抱起来推到了横叉的高度,小穴被拉扯开,更加紧密地绞着含住的肉棒。
陈老师慢慢地抽动:“这位同学基本功不到位啊,老师帮你压一压。”
说着,陈老师的肉棒用力顶进了劈着横叉的肉穴里。
“啊!”
陶清只觉得体内深处有什么东西被顶到,酸酸麻麻地疼痛起来,顺着男人地目光向下看。
她薄薄的肚皮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随着男人缓慢的抽插一起一伏。
陶清:?
她以为操到肚子鼓起来是那种无脑黄文里才有的。
动作间,酥麻从交合处蔓延,紧绷的身体又渐渐松弛下来。
“啊~”
陈柏原听出她叫声里疼痛已缓,松开了她的腿用力起来。
“啪啪啪——”
又是猛烈地上百下,在陶清已经快叫哑了嗓子时,龟头冲开了柔软的子宫口。
那处狭小的口被破开,男人重重地喘息一声,伴随着陶清的第四次高潮,同她一起到了顶点。
陶清隔着套子都能感觉到他剧烈而持久的射精,让她颤抖地哆嗦了几下。
“帮我洗澡。”
她在意识迷离之际仍记得托付他洗澡。
……
她第二天是被男人存在感极强的性器唤醒的,那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腿根。
“陈柏原……”
她轻声唤了一声,她身上挺清爽的,被套了一件短袖的棉质裙子,就是整个人被禁锢在男人的怀抱里动弹不得,而罪魁祸首还在梦乡里。
每天早上都会这么硬吗?
她当然不会知道昨晚给自己洗澡换衣服还抱着她睡觉的男人可是平息了一遍又一遍她点起的火,最后折腾了半夜才睡。
陈柏原在她睁眼时就醒了,本是想看看她要干嘛,可发现女孩居然大大咧咧地准备继续睡时,他才装作被吵醒的样子。
“早。”
陶清避开了他的嘴巴,“没刷牙呢,我快饿死啦,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嘛。”
陈柏原只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翻身去拿床头的送餐电话。
对接的客服自然知道几个重要的房间号里住的人,听到传来的男人的声音,对方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以专业素养平静地回复。
话筒里忽然挤进来一个软糯的女声,客服辨别出是他老板的那个娇贵的侄女。
“我想放在泳池里吃,记得用浮板装。”
她又点了一些偏好的小食,才把电话挂断。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有些迟疑:“你还要吃什么?”
男人失笑,“不用。只是看你可爱。”
陶清被许多人夸过,可这般被男人抱在床上认真地夸可爱,她也不免弯了弯嘴角,嘴上还不饶人:“你是说我像猪一样嘛?”
更新于 2022-04-25 23:14
A+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