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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燕歌魏婉,小侍卫落子白玉盘4(H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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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5-08-13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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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青衣抬起头,无奈地捋了捋散落的青丝,眼中刹那的挫败迅速又被流转的光彩取代。她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歇,依旧坚持不懈地套弄着,檀口轻启,声音柔情似水:
    “侯景……你肏过多少女人?”
    “记不清了,很多。”
    侯景闷声回答,带着一丝烦躁。
    “我也被很多男人肏过呢……”裴青衣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你知道的吧,这几天秦晦就一直在肏我。”她抬眼,媚眼如丝地睨着他,带着一丝挑衅,“每天早上醒来,我们就开始交欢,一直做到中午,我一边趴在他身上做,一边用嘴喂他食物。”
    侯景怒目圆瞪!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在用最直接的方式,挑拨他身为男人的攀比心和胜负欲!一股被轻视的怒火混杂着雄性本能猛地冲上头顶!与此同时,裴青衣敏锐地感觉到,掌中那一直沉寂的物事,终于传来了一丝微弱的搏动!
    “我们在竹榻上做,在这张书案上做,在院子里做,在走廊上做……”她的娇靥如花,粉颊染上幸福的红晕,声音越来越妩媚。“他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我们一天能做七次、八次,做到精疲力竭了就倒在床上,相拥而眠,醒来之后再继续……你不是一直看着的吗?侯景?”
    侯景猛地倒抽一口冷气!一股混杂着愤怒、屈辱、以及被这香艳场景强烈刺激而勃发的原始欲望,在强壮的躯壳里躁动起来。
    裴青衣掌中那物事,终于摆脱了那梦魇般的桎梏,如同苏醒的凶兽,在她指间猛地弹跳起来,滚烫、坚硬、怒张!
    她脸上掠过一丝得逞的、近乎顽劣的笑意,螓首再无迟疑,倏然低垂。温软湿润的檀口,如同最精巧的牢笼,毫无预兆地含住了那已然昂然挺立的雄蕊顶端!
    一股浓烈、带着侵略性的雄性气息瞬间涌入她的鼻腔。那是汗液、皮革、以及一种纯粹而原始的、属于强大雄性生命力的味道。这气息霸道地驱散了精舍内残留的檀香,甚至盖过了她身上暖昧的脂粉气。那滚烫的触感抵在她柔软的上颚,带着一种陌生的、令人心悸的脉动。她强压下喉头本能的反胃与厌恶,紧闭双眼,纤长的眼睫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
    柔软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蛇,带着挑逗性的节奏,先是试探一般,轻柔地舔舐着顶端敏感的沟壑,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猛地一跳,变得更加坚硬滚烫。随即,她加重了力道,舌尖裹挟着温热的唾液,沿着那粗壮肉茎上虬结的青筋脉络,一遍遍用力地、螺旋状地向下舔舐、研磨,仿佛在清理一件沾满尘垢的兵器。
    口腔被强行撑开、塞满的胀痛感清晰地传来,甚至能感受到那狰狞的头部抵住了脆弱的喉咙口,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她不得不微微调整角度,让那凶物更深地滑入湿热的口腔深处。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喉头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与抗拒,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溢出,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唇角蜿蜒流下,滴落在她赤裸的胸前,带来一片冰凉的黏腻。
    “嘶———!”头顶传来侯景压抑不住的,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意的抽气声。她能听到侯景的喘息声骤然变得粗重,感受到他紧绷的大腿肌肉在她脸颊旁微微颤抖。
    这反应极大地刺激了裴青衣。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贝齿极其小心地、带着狎昵的威胁轻轻刮蹭过那坚硬如铁的柱身,随即猛地加深了吮吸!檀口用力,将那雄壮的凶器更深地纳入湿热的口腔深处!
    她的视线抬起向上,只能看到侯景紧绷的下腹肌肉,块垒分明,如同精铁铸就。汗水沿着他贲张的腹肌沟壑蜿蜒流下,隐没在紧窄的裤腰边缘。那充满力量感的腰肢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前挺,试图将更多送入她贪婪的口腔。他的双手死死扣住身下的扶手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手背上青筋虬结,如同濒临爆发的火山。
    她能听到他粗重如野兽般的喘息,感受到他整个身体都在为她的吞吐而震颤。一种奇异的、扭曲的满足感在裴青衣心中升腾。这个男人,这个声称听到女人哭就“硬不起来”的危险枭雄,此刻却被她掌控在唇舌之间,被她的技巧轻易地推向了欲望的巅峰。他强健的体魄,他灼热的反应,他压抑不住的呻吟……这一切却又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精舍内,只剩下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和男人粗重压抑、濒临爆发的喘息。
    她如同最老练的骑手,驾驭着这匹桀骜不驯的烈马,在欲望的悬崖边纵情驰骋。每一次深喉的吞咽,每一次舌尖的撩拨,每一次贝齿的轻碾,都精准地踩在他即将崩溃的边缘。她就是要看他失控,看他沉沦,看他在这最原始的欲望面前,暴露出最真实、最脆弱、也最充满力量的一面。
    “呃啊——!!!”
    一声如同被利刃贯穿肺腑、又似困兽垂死般的嘶吼从侯景喉中迸发!他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身体剧烈地向上反弓,脖颈上的血管狰狞地凸起,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插入她发间的手猛地痉挛收紧,迫使那颗螓首更深更紧密地贴合。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洪流,毫无预兆地、凶猛地激射进她的喉咙深处!力道之大,几乎让她窒息。那喷射猛烈而绵长,带着一种彻底失控的磅礴力量。她眼角噬出泪水,只觉得口鼻都被男人浓浊的雄精灌满,几乎要被淹没窒息。那充满雄性气息、粘稠白浊的精液甚至从口鼻间溢出,粉颊上、翘鼻上、贝齿红唇之间、最后沿着光滑的脖颈滑落锁骨的凹陷,滑进胸口的滑腻,沾在丰满的翘乳上。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喷薄的爆发,这样激烈的喷射,浓郁到近乎让人反胃的膻腥,反而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就在这失控的巅峰,侯景那张写满野性与不羁的脸上,竟瞬间被汹涌而出的泪水彻底淹没!滚烫的泪珠沿着他刚毅的线条疯狂滚落,他宽阔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喉间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孤狼般的呜咽。
    这泪水中混杂着积压数十年的屈辱、恐惧、对逝去亲人的无尽哀恸,更有一种被彻底击碎防备、在极致快感与巨大悲怆中被强行拽回尘世的、无法言喻的崩溃与释放。他像个迷途多年的孩子,在欲望的洪流与记忆的废墟中,猝不及防地,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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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青衣慵懒地贴坐在侯景腿上,粉颊上还残留着些许残留的白浊。她餍足地倚靠着他宽阔的胸膛,一边倾听着那激烈跳动的心音,一边用素帕轻轻擦拭痕迹。两人紧贴的肌肤之间,那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释放的阳根,竟依然坚硬滚烫地抵着她。
    “所以……”裴青衣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气息微促,“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侯景仰面躺着,喉结滚动,发出力竭后的粗重喘息。他宽阔的臂膀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一只粗糙的大手竟带着几分难得的温柔,轻轻抚弄着她的青丝。
    “明日……我就要随军南征。”他声音低沉,带着对权力沉重的渴望,“待我凯旋,立下战功……保我做大将军。”
    裴青衣抬起头,美眸中带着一丝嘲讽的清醒:“我只是他们掌中的玩物,凭什么能帮你?”
    “童贯会支持我们。”侯景肯定道,眼中闪过精光,“他,也需要一颗钉子,牢牢楔在前朝。”
    “你会杀掉秦晦吗?”
    她追问,声音里带着复杂。
    “也许会,也许不会。”
    侯景的回答模棱两可,微眯的眼眸中闪烁着枭雄的算计。
    “当上大将军之后呢?”裴青衣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圈。
    “请燕王、凉王以及……”侯景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渤海王入京,轮流摄政,互相制衡!”他眼中野心灼灼,“我的根基太浅,不可能像杨懿、秦晦那样独揽大权。但如果能请藩王入朝,到那时……你也能以太后的身份,名正言顺地垂帘听政,真正——掌握权力!”
    裴青衣身体微僵,从他身上支起来,美眸中浮现巨大的忧虑:“那些藩王……对慜儿来说,无异于群狼环伺!我凭什么……要跟你赌这一把?!”
    侯景猛地收紧搂着她的手臂,目光如炬,直刺她眼底深处,一字一句道:
    “因为……裴姑娘,你骨子里……比我还疯!”
    裴青衣垂眸,脸色阴晴不定,挣扎不语。
    “莫非你甘愿就这样任人摆布?”侯景粗壮的呼吸拍打在她的粉颊上,炙热的目光咄咄逼人。“一辈子做那秦相公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你就没有想过,万一哪天他厌倦了你,会不会除掉这个知道他太多秘密的软肋?”
    “还是说…………”侯景顿了顿,嘴角勾起略带戏谑的弧度,嗓音仿佛沙砾般粗糙。“你已经钟情于他?”
    裴青衣的娇躯一颤,面如金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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