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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修不成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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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5-07-28 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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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幼漓一来,看到的便是这般场面。
    午后昏黄的阳光晒在他的脊背上,特别是举起锄头时,肌□□壑如山脊一般,出力的时候一紧一紧的,积蓄着惊人的力量。
    因为天气炎热,洛明瑢劳作时一直未穿僧衣,晒了那么久,冷白的肌肤成了小麦炒过的色泽,带着蓬发的野性,汗水滴落,肌理也更加清晰。
    但她知道,冬天一到,洛明瑢立马又会白回来。
    沈幼漓微张着嘴瞧了好久,才拍拍脸,开口喊他。
    “贫僧答应你什么事?”洛明瑢站在面前,胸膛垒块分明,晒过的肌肤不知是怎样的炙烫。
    他竟然是忘了。
    “就是……同我再生一个。”
    沈幼漓扭捏着,飞快偷看他一眼,有些不好启齿的画面又变得清晰起来,面颊微烫。
    谁知洛明瑢只是闲聊:“沈娘子看起来好多了。”
    一个月未见,她养好了许多,心情也好了许多,眉眼有神,弯弯如月。
    大夫人说釉儿很可爱,大概是女儿让她开颜。
    可既然她不辞而别,下山养了一个月,洛明瑢也同样可以晾她一个月。
    沈幼漓浑然不知他打算,只一个劲儿地点头:“好了好了,咱们说回生孩子的事吧。”
    “如何生,在哪儿生?”
    不妙,和尚这样同她说话非常不妙,就连那微挑的眉梢都勾得她心旌摇曳,沈幼漓心说总不能在野地里,忒心急了些,不过幕天席地,倒是别有……不行不行!
    “咳咳——你说呢?”
    她自袖中取出帕子,擦上洛明瑢极尽标致的脸,又连脖颈胸膛的汗一道擦了,手有意无意,在那漂亮的肌肉上来回。
    “听凭沈娘子吩咐。”
    洛明瑢不避不让,只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装完贤惠,沈幼漓含着羞怯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往前面走:“咱们到我那屋里去。”
    洛明瑢不动,仍在瞧她,沈幼漓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他在等什么。
    他没说话,提着锄头跟她一起往屋子里走。
    沈幼漓一直在前面拖着他,浑似哄骗良家的地痞,就怕人清醒过来跑掉。
    到屋中,沈幼漓一脸阴险地将门在背后关上,大有要对洛明瑢下什么毒手的意思。
    未等他坐定,她就缠了上来,跟热情的小狗一样对着洛明瑢拱来拱去。
    谁料洛明瑢竟然握住她的肩膀,把距离拉开。
    不辞而别一个月,凭什么一回到他身边,就能当什么事都没有。
    他气,沈幼漓更气:“做什么?分明是你答应我的——”
    洛明瑢摇头:“贫僧并未答应你。”
    “你说只要我养一个月之后就与我行房……”沈幼漓皱着眉,她记性好像变得有点差了,“我都等不及了。”
    她怎么能这般说话,洛明瑢闭了闭眼睛,“贫僧说的是‘再说’,并非答应。”
    “那你看我养好了不曾?”
    洛明瑢给她把脉,“沈娘子养得很好。”
    她点点头,坐在洛明瑢腿上,就要解他腰间系带,“那不就行了,废话那么多。”
    洛明瑢握住她的手:“可贫僧未曾答应与你行事。”
    “我要,你不能骗我!”她将柔软的唇覆在他唇上。
    沈娘子的气息还是一如既往香甜,洛明瑢按住她作乱,道:“贫僧一身是汗……”
    沈幼漓跟他抢夺衣襟:“没事,我就爱你这样。”
    “沈娘子……”
    “喊,再多我喊几声,好人,我这一年多一直在想你,“沈幼漓一味说漂亮话,“想你抱着我,想你亲我,想得心都疼了,不信你问一问这颗心。”
    洛明瑢听着这半点真心未掺杂的话,未受打动。
    沈娘子是个骗子,一招一式都虚假得很。
    “沈娘子不来,贫僧清静许多。”
    “你说这话,也不怕我伤心,“
    沈幼漓和他头靠着头,委屈道:“你知不知道,这半年来我受了多少苦?”
    她终于要同他诉苦,洛明瑢问道:“受了什么苦?”
    “莫说生孩子多痛,就是生完之后也不得安生,特别是这儿……疼得我睡不着觉,而且坠得很累,肩酸背痛。”
    她拉起洛明瑢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我脑袋有点沉了,帮我捧一会儿好不好?”
    “……”
    她强调:“真的疼!”
    罢了,她应是真的难受,洛明瑢道:“贫僧瞧一瞧。”
    沈幼漓有些不敢,但话都说出来,她低头默默散了钗饰,任乌发落下。
    虽什么也看不出来,额角却实实在在打湿了,和一股淡淡甜味,是她当娘亲之后才有的。
    洛明瑢本以为从前见惯,能平常待之,结果一见之下,还是窒住了呼吸。
    沈娘子很美。
    重重钗饰落去,盈盈饱坠的唇,随着沈娘子的呼吸似想说些什么,唇瓣似晚熟的樱桃,堆在雪颜之上,眼捎挂的露,比之从前更艳绝。
    洛明瑢喉结不由自主滚动,呼吸骤然深沉,眼睛也晦暗得不像话。
    沈幼漓抿着唇,扭头看向别处,只觉得在他视线之下,那一片都热了几分,耳朵也悄悄发烫。
    偷觑一眼洛明瑢,又觉他定住的样子好笑,被捧住脸蛋使坏地在他掌上轻晃,摇曳生雪涌,逗完又觉得太过,将脸埋在洛明瑢肩头,委屈得很。
    本是双手两边挽着衣摆,这一下也松了手。
    “一疼起来我就恨你,让我怀了孩子。”
    她挽着衣裳,可怜地同他抱怨。
    才说完,手臂就被抓住,洛明瑢迫着她坐好,与自己面对着面。
    沈幼漓原还与他撒娇,在碰触到那眼神之后,又有些怕了,他从前不是没折腾得让她怕过……
    他将她衣摆给她:“端好。”
    听着那热砂烘过的嗓音,沈幼漓心跳顿时露了一拍,乖乖地抓着衣摆,后来嫌累,干脆衔着。
    洛明瑢目视着沈娘子口中衣料,已被咬得洇变颜色,视线顺着衣褶而去,面容似圆盈欲坠,山茶似的洁腻芳香……
    最引人忘了呼吸的,是随呼吸微晃的灼灼唇瓣,熟过了头的艳。
    迎着他堪比豺狼虎豹的眼神,沈幼漓小声解释,“大夫人请了人来喂养,我就难受得很,头疼得很,你瞧一瞧好不好,我都不敢让别人知道,只能让你来看。”
    真可怜……
    “是贫僧……的错。”
    洛明瑢在沈娘子未生之前他就着意看过医书,知道女子生育是很艰难的事,此事不是她信口胡诌。
    “很难受?”
    “嗯……”
    洛明瑢抬手轻按她的额角,沈幼漓原是闭着眼睛,蹙着眉,慢慢也放松下来。
    沈幼漓低低“唔”了一声。
    “晚上睡不着?”
    全神贯注的人连她刚说的话都忘了。
    “大概是想你。”
    洛明瑢又长长吐了一口气,落手却仍旧温柔。
    沈幼漓很满意他的变化,更加做作:“我难受得晚上都睡不着,你说,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能帮我?”
    她将脸藏在洛明瑢脖颈间,分明肩都缩颤着,还跟他抱怨:“禅师,按太轻了。”
    “只是头疼。”他强调。
    “嗯,且重点……好人。”
    她抬手在洛明瑢眉目间轻抚。
    洛明瑢怜惜那一双盈盈的眼睛,可不出力,确实难以解她困顿,手掌握着她的柔软的手,骨节漂亮,看得人呼吸不上来,傍在指骨边,光泽浓郁动人。
    “嗯——……这一个月我也又在寻思,早知道同你将话说开,二人没有那么多龃龉……”
    “沈娘子。”
    他想叫她别说了。
    白皙的脸蛋儿在揉搓之下逐渐变得柔软,唇瓣一点一点地,想感激的小兽,吻上洛明瑢修长清峻的骨节,瞧在心中滚烫。
    “明瑢……”
    沈幼漓舒展着,脖颈往后仰,小声同他说着这些时日里的想念。
    屋中只有两道呼吸,紊乱着。
    沈幼漓是跨着的,腿贴在他两侧,像无限贴近一株古树的根系。
    两个人又像树枝分出的两个枝杈,下沿是长在一起的,堆着衣裳,但他知道,沈娘子闹腾得很,越来越不老实地坐,像要咬人的小兽,磨牙一般要碾去那点躁动。
    沈幼漓也知道,洛明瑢意兴蠢蠢,看着她的眼睛教人害怕,若未挡着,一定雄赳赳地像一个出征的大将军,蠢动的心脏正急躁跳动着,连话也不想说了。
    她没急着管,而是牵起他双手搭在雪白容颜之上,想他再多安慰自己一点。
    她纤腰玉腻,折似小巧竹桥,牵起他的手来,低头,唇瓣在洛明瑢掌心亲一下,又挪到自己头上,命令道:“继续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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