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小晨说道：“不是亲生么？”
    “不是，从遗传学来说，不可能是的，二流子的可能性最高，相似点不少，你们看不出来正常，我是法医，分辨的清楚。”
    小晨突然想到了什么。
    “但是如果这样子，站长多少是知道的，既然站长知道，那为什么还表现的那么平静，我接触过，这家伙对话……都，不对劲，很不对劲。”
    陈凡说道：“你该问问，所谓的程序正义这四个字，到底是谁告诉站长的，这个词汇，不少人不清楚的，而且，为什么觉得，程序正义，可以拿捏你和你师傅呢？”
    小晨瞳孔收缩。
    似乎，似乎自己周边出现了问题。
    有人知道他们的弱点。
    第431章 全抓了
    车子里面，陈凡几个人坐着，看着车子外面的人。
    这边，回到了所里这边，没有过多停留，来到了市区这边。
    看到了，站长的妻子。
    这个女人此时正带着孩子，跟着一个男人打招呼。
    眼前的男人，似乎是新人，但是这边小晨的意思很简单，这人好像是一个写小说的，似乎，没啥名声，靠着眼前的女人养着。
    但是陈凡和张佳佳给了一个胡扯的理由。
    因为很简单，这个男的不好看，不帅。
    女人有钱就算真的找男人，也应该是找一个差不多的，不至于找眼前这样子的男人吧。
    这些完全是不符合逻辑的。
    小晨这边说道：“那兴许在一起之后胖了呢？”
    “你有钱，不吃顿好的、”
    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陈凡下车，来到了女人面前。
    女子看到了小晨，说道：“小晨，这两人是谁。”
    “上面派下来的人，专门调查你男人的案子，你男人那边不是一直申诉说，自己没杀人么？所以这边，上面就让人下来了。”
    女人说道：“那挺好的，谢谢你们，帮助我丈夫。”
    陈凡和张佳佳点头，这边陈凡直接开口说道：“孩子是二流子的，你丈夫知道，为什么没有骂你。”
    “不能生孩子呗，还能是什么原因，他之前有过一个女人，后来呢一直没孩子，就离婚了，再后来，就遇到了我。”
    陈凡说道：“逻辑上说得通，对了，你认识阿春么？”
    “认识，这个女人不少人都知道，不三不四的，很多人都这么说。”
    陈凡点头，没有继续询问。
    后续，几个人回到了所里面。
    陈凡让人找了阿春的银行卡的存款记录。
    存款记录，还有取款的记录，上面清晰的记录着里面取走了多少钱。
    有趣的是，这边阿春死了，随后站长也被抓了，可是银行卡这边的钱，还是被取走了。
    更加有趣的是，这件事，警局的人不知道，但是呢，这个钱取走的数字，是真实存在的。
    小晨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我知道谁是凶手了。”
    陈凡说道：“这么快？可以呀。”
    “不是快，而是排查了，一般，我们这边都会观测到银行卡的消费记录的，如果有的话，我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你能调查到，我这边调查不到，那就一个原因，我权限不够，您走的是总部那边的调查路线。”
    “一个人，可以隐藏掉银行卡，然后呢，但是隐藏不掉总部的权利的，那就是我们这边当地的一个人员呗。”
    陈凡说道：“那你还能看出来设呢？”
    看着银行卡上的钱，数字都是固定的，思索了一下之后，小晨说道：“这个数字，到底是干啥的？做什么，能划掉三千六百元。”
    陈凡说道：“学校。”
    小晨瞬间惊醒，说道：“我知道了，我记得没错的话，阿春，好像喜欢读书，我记得这件事，阿春当时卖东西，无聊的时候，会自己拿着铅笔去写字，我记得这件事……”
    陈凡黑着脸，说道：“你给我点人，你这边去抓杀人凶手，我去抓别人。”
    “抓别人？抓谁，怎么抓？”
    小晨有点没懂陈凡的意思。
    陈凡说道：“一个女人的死去，是多个原因的，你在这边，消息闭塞，现在正是主打这一类事情，比如说强行让女儿嫁人，再比如说拐卖等等，这些也都需要去调查的。”
    “这么多年了，也要调查么？”
    陈凡说道：“犯罪，和时间没关系，不管多久，我们这边都会调查的，阿春生活的地方还在吧，没人去吧。”
    “没啥人去，死了人的地方，谁去，这边也没啥人了，又不缺房子的。”
    小晨这边带人去抓人，这边陈凡带着大家伙，前往阿春居住的地方。
    张佳佳说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陈凡说道：“故事其实可以有很多版本，但是我最不喜欢的版本，似乎就是阿春的故事。”
    “没太懂。”
    拿出照片。
    车上的其余警察好奇的看着，陈凡指着照片，说道：“你们看到阿春的第一个感觉是什么？和我说实话，这个人第一个感觉是什么。”
    “好看。”
    这两个字出现，张佳佳说道：“就是说，阿春在这边，其实是被人欺负的，但是，这些人不至于过分吧，我看小晨办案子的态度，基本一个区域出这样子一个人，这个区域这边，就会被保护的很好，很多人不敢犯罪。”
    陈凡说道：“没说犯罪呀，你一直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知识呀。”
    知识？
    大家伙到了地方，看着眼前的门，随后，这边，苏盼踹开，众人走了进去。
    屋子没变，还是老样子，还能看到阿春自己的照片。
    甚至还有阿春黑白的照片，有点渗人。
    陈凡拿起来照片，略微的看了看，拆掉了相框，找到了后面的文字。
    “我十八岁了。”
    简单的几个字，介绍着这个女人的故事。
    悲惨的故事，从来不是什么所谓的谋杀才可以的。
    很多人想到了许多的东西，当时调查的方向是阿春的人际关系，因为阿春被人抓过，就是走的扫黄路线的时候被抓了。
    被抓了的时候，阿春象征性的罚款，放出去了。
    再后续呢，阿春就一直被人这么说，很多人都在说着，自己和阿春如何如何。
    可是人的照片不会骗人。
    最接近的时候照片有，阿春家里没有，但是档案这边有。
    女人短期之内如果发生过关系，并且发生多次的话，陈凡这边是察觉得到的。
    可是，法医的知识告诉陈凡，这个女人没有发生。
    尸体烧的很有趣，是烧了一半，还留下了另外一半，是竖着的。
    虽然已经摧毁的很严重了，但是呢，陈凡或多或少可以看出来点东西。
    人的身体很有趣，只要你做了违反正常事情的行为，都会留下线索的，而线索就在尸体上。
    身边的警察说道：“那个，我们要调查什么。”
    “故事原来的样子，基本已经确定了，你们现在去抓几个人。”
    警察这边点头，默默的准备记录下来。
    “阿春来了之后去的谁家，买卖是不会按照同罪处理，可是不代表不会问责，这边有拐卖人口的一条线路，这是避免不掉的。”
    “第二个呢，站长虽然是可以被放出去，但是不代表这个人没犯罪，冒名顶罪这件事，本身就属于违法的，本身就是干扰法律正常运作，也是需要抓的。”
    “第三呢，就是关于阿春家亲戚那边，你们抓就可以了，稍微的吓唬吓唬，这些人就交代，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了，很简单的。”
    这是严肃处理了。
    几个警察看着陈凡。
    陈凡说道：“需要我给你们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来充当理由么？如果你们抓人是需要故事的话，那我觉得你们还是别抓人了。”
    几个人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抬头。
    陈凡说道：“算是内心的纠结吧，我这么说吧，正常按照大家认知的故事，阿春结婚，随后丈夫死去了，阿春一个人努力的生活着，最后走向了低估，下海了是吧。”
    “那么我换个方式询问，阿春和丈夫在一起是爱情，后来丈夫死去了，阿春没有了依靠，就自己生活，努力赚钱。”
    “但是赚钱时候，很多人都开始骚扰阿春，阿春需要一个男人来靠着，这时候女人就会想着去找男人，记住这不是下海。”
    “只是寻找靠山，但是呢，靠山不靠谱，男人这边只想着，玩阿春，然后呢，这个男人是一个违法的人，最后你们看到了下海的那件事。”
    “再之后呢，阿春遇到了一个念书的大学生，努力的对这个大学生好，后来呢，大学生不想要阿春了，觉得丢人，当然了，也有别的原因……”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陈凡拿起来说道：“怎么了这是。”
    “我们人抓了，但是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男的父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