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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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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5-07-28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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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l百合] 《囚她不得()》作者:百变叉【完结+番外】
    简介:
    暴躁伪直妹&偏执疯批姐
    强制爱/伪骨科/互殴/纯恨文学
    【番外篇 黑山羊忏悔录已更~姐视角版】
    十三岁那年,程双言来了,硬要和我住一个房间,从此,我开始了长达一生的噩梦。
    【我在洗澡,程双言把推拉门拉开一条缝,隔着水汽看我。
    单眼皮,眼睛狭长,眯了一下,似乎在笑。】
    【喝醉的程双言有很多很多歉要道,我成了她的圣母玛利亚,她跪下,向我赎罪。
    一边安慰她,一边拿过她手机,用指纹解锁,打开了。
    你可以赎罪,我可以不听。
    我不是你的赎罪券,我是你的神罚。】
    内容标签:强强 虐文 破镜重圆 救赎 对话体
    主角:胡一,程双言;其它:伪骨科/年下/恨海情天
    一句话简介:我们之间,必须有人死
    立意:恨是高级的爱
    第1章
    我在洗澡,程双言把推拉门拉开一条缝,隔着水汽看我。
    单眼皮,眼睛狭长,眯了一下,似乎在笑。
    “言言,叫爸爸。”陌生女人拉着她,她乖巧向我父亲问好。
    “这是胡一,叫妹妹,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我父亲把我的手递给她,如婚礼交接现场,她眯起狭长的眼睛:“妹妹好。”
    程双言比我大两岁,学习好,体能好,自信大方,大家都喜欢她。
    我讨厌她。她称得我愈发学习不好,体能不好,敏感易怒。
    继母和父亲再后,两人很快在郊区开起一家汽修店,生意不错,于是便不怎么回家。
    我被全权委托给程双言。
    程双言起初对我不错,细致温柔,像个姐姐。
    父亲和继母更加放心,于是不再过问。
    夜里我们睡一张床。***我说痛。
    不该痛的,也许是长了肿块,她忧愁道。
    我好害怕,母亲离开了,这种事怎好意思问父亲?
    程双言成了我的唯一仰仗。
    ***
    她向我保证,肿块在慢慢消失。可她白天课业繁忙,夜里还要替我按摩,太辛苦。
    长姐如母,这点辛苦算什么。她抬头说,嘴角还有一丝涎液。
    只大我两岁,做事却面面俱到,无事不知,无事不晓。
    嫉忌她。
    夜深了,她又来我床上。明明有两个卧室,程双言说她怕黑,只好与我同住。
    我不愿,可没人听我的。
    她熟练地伸手进来,我面朝墙,背对着她。
    “最近好像不疼了。”我抓住她的手,紧张。
    她探头过来,呼吸落在我脸上。
    “我有点疼,你能帮我按摩吗?”她说
    我翻过身看她。
    【略】
    “像我教你一样,好吗?”程双言循循善诱,我学得很快。
    闷闷的,窒息。
    她很兴奋,干脆把所有东西都搬来我房间,被迫同住。
    讨厌她。讨厌她的按摩,讨厌她莫名其妙的游戏。
    我什么都不懂,搜了许多按摩视频,也不懂她用的手法是哪一款。
    总是下雨,一个人背着书包,望着程双言众星捧月的背影,从初一走到初三。
    程双言高二了。
    她拒绝住校,每天蹬着自行车往返十公里。
    父亲心疼她,给她塞钱,她给我买来各种各样的裙子,命令我在房间里穿给她看。
    不许穿出去。
    我就要穿出去,和几个同龄女孩去看电影,被她堵个正着。
    程双言脸色不好看,拽过我的手腕就要带我走。
    我第一次反抗她。
    爆米花洒落一地,在朋友惊愕的目光里,我说:“去你*的,你算谁?”
    这会后悔平时没锻炼了,手腕细弱,没有一点力气。
    被甩了一巴掌推搡上车,在朋友面前颜面扫地,遗憾离场。
    父亲和继母总是不在家,家里空荡荡,想逃。
    没人来救我。门被反锁起来,窗帘拉住。
    程双言说要惩罚我。
    却是用嘴。
    【略】
    疼,疼得想死,我用脚踹她,踹得她膝盖流血。
    她干脆拿继母的丝巾绑我,被五花大绑起来,我的嘴一刻不停地骂她。
    骂累了,她给我水喝,我接着骂。
    晚上要睡了。
    “给我松绑,我要睡觉。”我瞪着她。
    丝巾解开了,马上跳起来踹她肚子一脚,踹得她弯腰半晌。
    往门口跑,没有钥匙,又被抓回去,第二天早晨松绑时路都走不了。
    父亲回家了,问起我的腿,我说骑车摔了。
    毫无悬念的一顿骂。
    没有程双言那样的运动天赋,怎么敢随便骑车?
    初三了,班里人偷看小电影,我也跟着看,看到男主的唇落下时,我终于找到了那种按摩手法。
    一路摇摇晃晃走回家,洗澡,搓澡,不停地搓,把胸口皮肤都搓成赤红。
    程双言高三了,无暇顾我,这是我最快乐的一年。
    她高考考得很好,沿海城市的名牌大学,父亲和继母好高兴,办了隆重升学宴。
    我坐在角落,偷偷把杯中雪碧换成酒。
    程双言戴着红绶带,抢过我的酒一饮而尽,示威似的看我。
    我不怕她。嗤笑一声,起身,门外有我的狐朋狗友,骑着机车等我。
    她站在原地,举着酒杯不语。
    亲戚窃窃私语,都是姐妹,怎天壤之别?她是天,我是壤。
    谁在乎。
    坐在机车后座,抱着舒兰的腰,在风里点烟,点不着。
    下了车,她凑过脸,叼着烟,替我点上了。
    在酒吧里,酒喝了一杯又一杯,舒兰俯过身来吻我,恶心。
    我一杯酒泼在她脸上,她把湿漉漉的脸贴过来,舌尖要挤进我嘴里。
    终是醉了,提着酒瓶砸她,头破血流。
    深夜三点的派出所,穿着正装的程双言和父亲继母来捞我。
    继母一言不发,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
    父亲一巴掌扇来,程双言挡住了,她堵在我面前,问我怎么回事?
    “她亲我,猥亵我。”话是说给父亲的,眼睛却死死盯着程双言。
    她脸色发白,没说话,手攥得越来越紧。
    程双言亲我,不止一次。
    按摩完,就要玩打手小游戏。
    伸手与她掌心相贴,数三声,下方的手翻上来打上方的手,上方的手要躲开。
    我反应慢,总是被打。
    输了的惩罚是吃对方口水,舌头探进去吃,觉得恶心。
    但发现程双言在这种时候很宽容,怎么吃都行,只要是吃了。
    便借着吃口水撕咬她。
    咬得满嘴血腥味,泄愤似的,她笑,嘴唇上总有我啃的伤疤。
    人总会长大,从童年游戏的圈套里醒悟过来,发现口里含的不是棒棒糖,是她的手指。
    恶心,恶心,,恶心。
    越发不爱学习了,反正她们只看得见程双言,家里有程双言一个精英就够了。
    程双言走了以后,舒兰没再找过我。
    人间蒸发似的。
    我得过且过,去酒吧打工,赚来的钱换一辆机车。
    整日飙车,喝酒,抽烟。
    风在耳边炸开,在车速飙到180时才觉得自己活着。
    开快些,再开快些,我在逃离那张狭小双人床的路上一往无前。
    程双言假期没再回来过,我度过了两年没有程双言的生活。
    父亲不管我,我索性连学都不去上了,整日骑着车,游荡于破烂厂房和酒吧街。
    追求者不少,有男有女,都是社会边角料,统统拒了。
    不是因为边角料,是因为程双言。
    恐惧与人皮肤接触,总是在逃,逃不出。
    高考的前一日我喝得烂醉,缩在酒吧卫生间里吐。
    有人抓我手腕,熟悉的触感,力大。
    抬头看她,丝质的衬衫,嘴角微抿,戴一副银丝眼镜,精英似的。
    梦魇回来了。
    尖叫,呕吐,呕吐物喷她一身,我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酒精把身体摧残了,跑不动。
    给她轻松抱起,公主抱。
    如果怀里的公主并不愿意被带走,那公主抱也不浪漫。
    掐她咬她拧她,都没用,这人的痛觉神经死了似的,只把我拥得更紧。
    回去被硬塞了解酒药,躺回一直要逃出去的双人床。
    她睡在隔壁,没碰我。
    第二日浑浑噩噩去参加高考,英语听力像天使吹喇叭,嗡嗡的,翘脚打起拍子。
    没被请出考场,只是收到太多鄙夷的眼神,谁在乎?
    我不在乎。
    考完最后一场,两腿迈上机车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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