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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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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025-07-27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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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人不在家又忙碌的时间行动,其实范围很小。”
    不是亲戚就是好友。
    除了在北边,她没从男人嘴里听说过什么朋友之类的人物。
    “小猫,你还得住一段时间的客房。”
    赵盛没等到真正要等的鱼儿行动,暂时还不能起杆。
    “……”住哪根本没区别。
    林亦依点头,她住一楼客房,他也跟着她住。
    说完话她做贼似的把毽子小心放回保险箱。
    侧身挡在一边,怕让男人看见里面的东西。
    可惜,她的鬼祟行动尽收男人眼底。
    对于保险箱里的所有物件赵盛一清二楚。
    心肝的保险箱是他亲自买的,只要密码按够六位数就可以打开。
    无论她设置成什么数字都没用。
    …
    山顶杨家。
    杨裕灝回到家没多久就接到两通电话。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什么都没有。
    好消息是吕佩容主动约他见面,杨裕灝拉开抽屉,看着里面早就准备好的戒指。
    耳边又一次响起父亲的教诲。
    侧头望向窗外,晚霞满天。
    落日渐渐西沉…
    带着他的思绪飘远。
    杨裕灝脱掉束缚他的正装,走进浴室置身温水里,等今晚过后,他就有时间可以稍作喘息。
    …
    落日消失在地平线,弯月悬于空中。
    随着一盏盏灯光亮起。
    港市又成了一座不夜城。
    与它一河之隔的宝安县只有零星亮光。
    经过岗哨换班两轮,夜色深沉,乌云满天。
    浓厚的云层连风都吹不散。
    为了不打草惊蛇,黑夜中的河面有一艘小船在无声行驶。
    不宽的河面因为划船桨的幅度小,行驶速度也慢。
    对岸的几人耐着性子等候,黑夜中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人心房悬吊。
    草丛间的夜虫发出阵阵鸣叫,此起彼伏。
    终于在几声更响亮的虫鸣声后,隐藏等候的人才走向河滩。
    只可惜猎狗待物,有人在后。
    鹅卵石碰撞声,踩踏声。
    “啪嗒—”开关打开。
    几束手电筒的光源对准河滩边交接的六人。
    虽然相隔十数米,但刚好足够让人看清长相。
    接货的人见势不对,拔腿逃窜…
    不过又怎么能逃过早就设好的埋?
    河滩边乱作一团,枪声四起。
    没有手电筒的光线,准头都很差。
    携枪逃窜与人火拼自然会有流血误伤。
    一场早就预谋好的行动,不到一个小时全部抓捕。
    ...
    乌云散开露出皎月。
    赵盛等心肝睡着过后又回到二楼卧房的隐蔽书房。
    一支点燃的烟还未燃烧过半。
    电话铃响起。
    赵盛听完电话里传来的情况,不假思索,嗓音冰冷直接:“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挂断电话,男人猛吸了一口烟,脑中反复推算预演。
    杨万春只得了一句话,电话就成了嘟嘟声。
    他能怎么做?
    所有行动都是听他的指挥,不听他的安排,赵盛能给他好果子吃?
    走私运送木料的人认识他的当场击毙,不认识的抓捕关押。
    杨万春现在是上了贼船下不来。
    当时他给了好处费求他办签证,想有一条活路,结果赵盛那牲口嘴上答应的好好的。
    但拿了他的钱,根本没给他办签证。
    反而让他到机场虚晃一圈重回港市,后面又被他安排在保安局工作。
    隔三差五就命令他办事。
    杨万春又恨又气,可他实力不够,根本扳不动他。
    被赵盛敲了两次钱,他还没处说理。
    说得好听是大家公子,其实就是个北边来的不守信用不讲规矩的地痞流氓。
    看来北边金鸡镇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
    黑夜里上演了一场又一场的博弈与刺激。
    次日。
    丁宴得知办事的手下全部被抓,事情蹊跷又透着不寻常。
    他们到北边不知道接过多少次东西,跟某处的人也打点好关系,怎么可能被抓?
    想起抢接这单运送木料发生的事,丁宴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杂种。
    丁厉一大早被叫去礼字分会堂问话,不等主坐上的开口。
    丁宴怒斥,“是不是你干的?平时你就跟我不和,事事要跟我打擂台。
    昨晚的事与你绝对脱不了干系!”
    丁厉冷笑:“发什么疯?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演戏演过头了?现在还跟我装?
    敢做不敢认是吧?你个杂...”
    “闭嘴!”
    丁启鸣沉着脸打断大儿子的话,“阿宴,说话注意分寸。
    他是你阿弟!”
    “昨晚发生什么事,你仔细说一遍。”
    丁厉侧头要了早茶,眼缝都没留一角给对面的人。
    丁宴恨得咬牙切齿。
    第463章 买房子
    礼字分会堂。
    丁启鸣听完大儿子的叙述,只觉得他想法偏激。
    事事都要赖在阿厉身上。
    考虑一番,“阿宴,你先去把被抓的人捞出来,交罚款把货物赎回送到委托人手里。”
    “要吵之前先把事情办妥。”
    丁宴听出老头子的意思,心头泛起冷笑。
    老头子明显是不相信他,要打发他走,
    丁氏兄弟不欢而散。
    丁宴咬死事情跟杂种脱不了关系。
    偏偏老头子又护着那杂种。
    小杂种跟他妈一样,都是贱人。
    等丁宴离开。
    丁厉留在分会堂跟老头子吃早点。
    丁启鸣打量着小儿子,半响才问,“真不是你做的?”
    “不是。”
    丁厉几口喝完粥,拿起桌边的热毛巾擦了擦手,“我做过的事,自然会认,没做过的事,他别想赖我头上。”
    说完话起身就走。
    …
    清晨的阳光,光线和煦但又带着不容人直视的刺眼。
    柔软的蚕丝被里,两颗心紧紧贴合。
    赵盛不时低头亲吻怀里人的额头,听着窗外的鸟叫声,心神从未有过的平和。
    难得不用早起,男人陪着心肝懒床。
    用完早餐又陪着她上了一堂课。
    中途休息的时候,等待已久的电话如预料中响起。
    两分钟后又按预想中的情景一样挂断。
    赵盛不紧不慢地穿戴整齐,回到一楼敲响藏书室的房门。
    “亦依,我有事出去一趟,晚餐前回来。”
    林亦依朝门边的男人点头,笑着挥手,“好,你开车慢一点。”
    教学课被打断,又很快继续进行。
    黑色轿车行驶出大门,很快拐弯消失不见。
    赵盛到了约定地点的茶餐厅。
    小包间里的人早就等候半天。
    林言看着走进来的钟嘉盛,起身笑迎,“钟少,请坐。”
    赵盛坐下,冲一旁的伙计说,“一杯冻柠茶走冰,谢谢。”
    “再拿一个烟缸。”
    转头又对着林言礼貌淡笑,“有什么事,你直说。”
    林言把身侧位置的皮包提放到桌面,“钟少之前让我帮忙留意的出手首饰,有年份的物件已经集齐过半。
    剩余还有一些暂时没人出手。”
    赵盛打开皮包,里面都是亲戚在他婚礼上被打劫走的首饰。
    “多谢,账单明细给我,我开支票给你,还有什么事吗?”
    “不...”
    房门突然被推开,打断林言的话,柠檬茶上桌。
    等伙计出去,林言才又开口,“抱歉,钟少,你让我帮忙办理的木料运送发生了意外。
    木料被没收,很大可能拿不回来...”
    钟父的位置有利于他们家珠宝行,林言本想靠这件事跟钟家拉近关系。
    现在事情办砸,怎么跟钟少交代?
    “.....”
    赵盛眉毛微拧,玻璃杯放回桌面发出清脆磕碰声,半点没掩饰他的情绪。
    林言暗自叫苦,赔着小心:“木料我会重新购置赔给钟少。
    首饰钱也不需要你支付算作我的赔礼。
    事情没办好,实在对不住。”
    早上接到那边人的电话简直是晴天霹雳。
    收费那么高,两百万佣金只退一半。
    赵盛浓眉挑了挑,神情冷淡,嘴角有了几不可察的上扬弧度。
    “首饰我收下,木料就算了,一点小事你不用紧张。”
    林言看他脸色没那么难看,心里松了口气。
    他跟杨宛婉结婚后才知道最先买久隆仓股票的带头人是钟家盛,不是杨裕灏。
    又听说他考上港市大,这样的人还有身居要职的父亲,他绝对会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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