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没有说话。
    姜笙又弄了弄，还是发现头发卡着，她又不忍心扯断自己的头发，所以将头一直仰着。
    “你进来吧。”
    陆延一身黑衣，插兜进来的时候，连光影都在眷顾他，将他整个人描摹在姜笙面前，无比耀眼。
    她用余光那样打量他，等到他走到她身后，注视着她的薄背。
    那背，白皙如雪，如同瓷器一般，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陆延几乎是下意识撇开视线，他将眉头皱紧，慢慢弯身，伸着手过去，给她调整已经拉坏的拉链。
    他的动作很温柔，一点也没扯到她的头发，嘴里还在不停问她，“这样会伤着你吗？”
    “那这样呢？”
    “要是再往下一点呢？”
    姜笙吃力地仰着头，轻声的答着，“还好。”
    “没关系。”
    “可以往下一点。”
    等到咔嗒一声，终于拉链松开。
    姜笙穿的是一袭吊带裙，陆延根本没想到，等他解救出她的头发以后，她下意识伸着双手往后，将头发一掀。
    他清晰的看到了她的胸。
    陆延心跳明显的漏了一拍。
    姜笙里面没有穿内衣，大概是因为，她这个吊带裙里面是带了胸垫的，就像，宋栀也经常这样，买那种带有胸垫的蕾丝裙。
    姜笙能感觉到陆延的身子一僵，特别是她转首看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眼瞳收缩着，好像在看她哪个部位。
    姜笙低头，直至自己的一坨小巧奶肉就那样暴露在眼皮下，她惊得一颤，白嫩的耳根蓦然红了。
    她很瘦，拉链拉到底时，站在背后，是可以通过镂空的位置看进去的。
    陆延抬手过来，“我帮你拉上。”
    感受着他的手触碰上来，姜笙完全不受控地咬紧自己的下唇，她心砰砰地狂跳，微微低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没穿内衣的。”
    陆延一直皱紧眉，“我理解，宋栀也经常买这种带胸垫的衣服。”
    姜笙没想到，陆延连这个都知道，她本来还觉得，她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
    此刻，唇瓣已然被她咬得红肿，陆延站在背后没再说话，只动作轻柔至极的帮姜笙往上拉拉链。
    他手掌即使没有碰到她的肌肤，却也让她感觉到了热度。
    姜笙将本想埋得更低的头，慢慢抬起来，她双手用力揪着自己的裙摆，身心都不自觉的紧张。
    直至陆延说，“你要不要把胸聚拢下？”
    这话落，姜笙脸烫到像火球似的炙人，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抿唇想说话。
    就听到陆延又说，“这样再拉，不会跑杯，我妻子经常这样做的。”
    “她会挤着自己的胸，等聚拢了，再喊我拉上。”
    他说的很正经。
    姜笙默了一秒，抬手撩了撩垂落的头发，再将它放至耳后，她哑然一笑。
    “我胸小，不需要这个步骤。”
    陆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看法，马上解释，“你胸不小。”
    他一字一句说，“你又不是飞机场，你是能聚拢的。”
    他还是那么正经，没有一点要亵渎她的意思。
    姜笙浅浅的吸了口气，才缓缓抬起手来，“这样？”
    她把两座轻轻挺起的柔软山丘，慢慢聚拢，直至它们被迫在中间优雅地隆起。